反正这些日子里,被监禁强奸,被催眠洗脑,被嘲弄践踏,对他来说都已经是家常便饭了。刚才的淫刑里,他最后那点勉强维持的尊严和体面,在周楚面前也自然是荡然无存。

然而当真到了这个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时候,他却退缩了。即使混在这么多道下流的视线里,男孩真挚热烈、太阳一样的目光也太过耀眼,仿佛要穿透他,熔化他,让他畏惧得不敢直视。

这种莫可名状的畏惧将男人圈禁在弟弟单薄的怀抱里,逃脱不得却也动弹不得,只能在进退维谷中忍耐着精神上无休无止的凌迟。

周楚仍在以不似处子的耐心一点点推进。他一下抱起哥哥两边的大腿,好把屁股抬得更高。这样一来从上往下的摄像机也能清晰拍到结合部位了;那根青涩的肉茎一点点撑开被浓厚耻毛包围的肥屄,挤开湿红的嫩肉,好不容易才进了大半。

“嗬嗯、啊啊……!?”

传教士位下处男肉屌上翘的龟头角度正好,细细地剐蹭过肉壁上的敏感点,激起雌洞里一浪激动的痉挛,连许久未使用的阴茎也颤颤巍巍地硬起。男人浑身一抽、泻出娇喘,面部肌肉连带嘴角不受控地松弛下去,如果不是还剩最后一点矜持支撑意志,神情里差点就轻易地淫艳毕露。

周楚反而是渐渐适应了穴里湿软销魂的感触,有了些余裕。他得寸进尺地把哥哥的两条腿搭在自己肩上,胯部和身下人的臀几乎成一个直角,就这样压上自己的体重,连根插到了底。

“不要、这个姿势,太……嗯啊啊啊啊?”

火热坚硬的肉刃一寸寸破开绞缠而来的嫩肉,一点点填满空虚发情的雌膣,交合的感触因缓慢而格外清晰,难以言喻的充实感伴随甘美的酸酥胀麻浸没全身,逼得男人瞳孔收缩、半张的口中猝然发出一声近似于哭叫的呻吟,废物肉穴差点单因为被插入就攀上高潮。

不行……阿楚的鸡巴、好热、里面要烫伤了、哈啊……?才刚进来、怎么就快要……快要去了……?太、丢脸了,要、要忍住?

“嗯、唔……全部,进去了……?”

青年低着头,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偷偷咬住后槽牙逼迫自己锁紧精关。

太舒服了……不只因为肉棒被屄肉包裹着那种令人头皮发麻的生理快感,还有心理上那份如梦似幻的隐秘满足。

他的第一次献给了哥哥。他和哥哥连接在一起。他占有了哥哥。

他的全副心神都在哥哥身上,都在两个人肉体相连的热度上,无论是对着他脸拍的摄像机,还是兴奋围观乱伦场面的外人,他都感觉不到了。

负罪感被双重的欢愉冲刷得愈发稀薄。他把从文明学来的东西用在文明的禁忌上,将延迟满足的定力和耐力错误地倾注在此时。他当然想肆无忌惮地在眼前这具美丽的躯体中尽情发泄欲望,但他更想无限地延长这一刻。

周楚眼睑发烫,鼻息沉重,从尾椎到脊背都在细微地抽搐,明明兴奋得不能自己,却维持着插入的状态,抱着哥哥的双腿一动不动。

“周楚……!咿嗯、快点!?”

周钦急得声音都快变了调,这个体位他想自己动也动不了,简直像完全处于弟弟的支配之下。不是暴力的那种支配,但比那还要可怕得多。

完全埋入雌屄的男根又涨大了一圈,紧窄湿嫩的穴肉严丝合缝地套在鸡巴上按摩般细密地蠕动,像是要牢牢记忆住弟弟肉棒的形状。即使静止,内壁上的敏感点也被持续地压迫、随着呼吸的幅度被轻微地碾磨,连结合处耻毛扎在阴唇和阴蒂上那极小的刺痒都被感官异样地放大,所有刺激都化为勾人的折磨,艳红的蚌肉隙间欲求不满的淫水越涌越多,周钦自己都能感觉到股间已经完全湿透了。

从没有其他男人这样操过他。他倒宁愿被粗暴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