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横流,眼瞳抽搐着翻不回眼眶,口中不断发出哦齁的畜叫,下半身像被插漏了一样时不时喷出液体,分不清是潮还是尿,这副模样已经没有了曾经那个组织二把手的影子。

“哈哈哈哈,不是吧这货连屁眼都像黑洞一样,什么都能放进去啊!”

“太夸张了,被拳头殴打直肠都会爽到发出猪叫翻白眼喷水,人生已经完蛋了吧?”

“别玩太松了啊,接下来还要轮流给兄弟们套鸡巴的呢。”

被拳头蹂躏过的肛穴令人无法想象那里几周前还是一个羞涩闭合着的小小花蕾,此刻那里已经成了一个小孩拳头大的可悲肉洞,褶皱被过度扩张撑得平滑,粉红的括约肌边缘肿起一圈,再往里一点就能看见被拖拽得缩不回去的鲜红肠肉;整个穴都挂着拉丝的肠液,在呼吸起伏的勉强张合之间散发出浓烈的肉体热气,昭示着男人身上几乎每个孔洞都被玩成了性器的凄惨事实。

“屁穴、屁穴使不上力呃哈、里面全都被看见了、闭不上的漏汁屁眼被看光了好羞耻嗯啊啊啊!?”

周钦浑身脱力地匍匐在地,嘴歪眼斜地胡言乱语着,只是引来男人们更加戏谑的笑骂。

“好好闭紧你的洞啊,一直这么松松垮垮的可就连做婊子的价值都没有了!”

”补要、补要抛弃母猪嗯哦……母猪会、会夹紧小穴努力套鸡巴哈啊、小屄和屁穴、都会努力缩得紧紧的、把鸡巴大人们的精华留在身体里的……?盖上盖子也可以、让大肚子母猪、每天顶着大肚子侍奉鸡巴大人、嗯哦哦哦哦……!”

遭受惨无人道对待的男人脸上浮现出不符合年龄的乞求神色,撇成八字的眉毛和被各种液体弄得乱七八糟的脸居然显得有点楚楚可怜,然而说到最后忍不住扭动着身体呻吟起来的淫乱样子,只是愈发煽动了男人们的施虐欲。

“不是吧,这个抖M母猪自己想象一下就爽到了啊?”

“那就满足他吧。正好大家都憋了挺久的吧?”

“好多、好多肉棒呼哦哦、好幸福!???母猪要被染上肉棒的臭气了、要被鸡巴大人们打上烙印了嗯哈啊,这辈子都是鸡巴的变态奴隶了、嗯咿咿咿咿咿咿咿”

男人们围起的人墙中央,周钦以深蹲的姿势骑在男人身上上下颠动着,浑身汗水淋漓,大腿肌和腹肌紧绷着痉挛、胸乳画着圆不断摇动滴着奶水,有如一头美丽淫荡的雌兽。

雌穴被身下的男人贯穿,屁穴被身后的男人填满,双手被高举着抓在另一个男人手里、让他即使没了力气也能像个全自动飞机杯一样套弄鸡巴;旁边还有几个人在轮流享用他的嘴穴,连他毛发旺盛的腋下和漏奶的乳头也被当作新奇的性玩具被鸡巴反复戳弄、留下肮脏的水迹。

逼仄的室内被令人窒息的腥臊味填满,五感都被男根侵犯的耻辱在大脑中被转译为无止境的快感信号,男人眼角渗泪、嘴角却上翘着,瞳孔犹如凝视爱人一般死死盯着眼前最近的肉棒,流着口水下垂的舌头像站街的野妓一样一刻不停地迎接新的来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