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
然而被肉棒鞭挞得软烂滚烫的肉穴完全抵抗不了被强制给予的雌性快感,有如想记住死敌男根上每个浮凸一般、抽缩的速度越来越快,穴口和宫口都像个顺从讨好的飞机杯般卖力地吮着鸡巴。
迅速膨胀的酸胀感中骚水止不住地乱流,周钦被干得眼睛一翻一翻,舌头被手指夹着收不回去,溢出的涎液淌到了胸口,全靠着最后一点意志力缩紧下腹,强忍着不要丢脸地在旧友的墓前露出绝顶的丑态。
“哈呃、再怎么嘴硬,也没用……你已经是我的人了,就这婊子一样的屄,哈哈……你还想回头……没关系啊,以后、嗯,我会满足你的……你什么都不用想、知道吗,你就……乖乖做我的小母狗、就行了……!”
“谁要、咕咿咿咿咿咿咿咿!?嚯哦哦哦哦不、不行,子宫会、呃哦哦哦哦要喷了、停下、停下嗯啊啊啊啊啊啊!”
阴蒂被用力捻住、肉棒伴随着咕啾一声突破宫颈的瞬间,意志力的薄弱防线终究还是一溃千里。男人朦胧双眼中一刹那闪过的绝望马上被压倒性的快感覆盖,悲鸣般的呻吟断在喉咙里,线条优美的腰背紧紧绷成弓形,乳首中射出奶汁,裹着鸡巴的肉屄剧烈痉挛几下,随即从小小的尿眼中吹出一股淫潮,喷在眼前灰色的石碑,留下污秽的痕迹。
“啊、啊啊……不要、停下、为什么……呼、呃……”
周钦花了半分钟才回过神来,感受到李与晟也释放在体内,失控的屈辱感和罪恶感混杂着高潮后的脆弱,令他眼眶发热地流下了泪水。
身后的男人却抱着他在笑。
“哭什么你,哈……反正他已经、死了,能拿我们怎么样……别怕啊,有我在,跟着我,没事的……”
李与晟掰过周钦的脸吻他,狎昵地啃咬吮吸他的唇瓣,厚实的舌顺势钻入还因喘息而无法闭合的齿间,和对方绵密地交缠在一起,一遍遍湿润地舔遍温热的口腔内部,仿佛带着某种情意。
单方面的沉醉接吻被刺痛和血腥味打断。周钦狠狠咬了他一下逼迫他松口,稍稍恢复了清明的双眼里是毫不掩饰的拒绝和愤怒。
他受不了这样的眼神。
“……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那好。”
“我不会放过你,周钦。你休想留下我一个人。”
回到据点,周钦面对的是昏暗的囚室,以及几个注射器。
李与晟给他的右耳道塞上催眠耳机,强迫他张开嘴,扯出他的舌头,用寒光闪烁的针尖对准了那一截软肉。
“还记得一开始小刘给你打的药么?我让他给我准备了一点稀释之前的原液,浓度是原来的十倍,可以让你轻松爽翻天。对了,他还说不保证不会搞坏脑子……谁让你那么硬气呢,我只能多用点手段了。”
纵使做好了被更加残忍对待心理准备,想起那药物的效果,周钦还是有点后背发毛。
万一脑子被搞坏了,那活着也和死了没区别。
但针尖已经抵在了舌肉上,他无处可逃。
“既然脑子记不住,那就让身体先记住好了。记住你永远是我的奴隶,永远只能张开你的腿在男人身下摇尾乞怜,这就是你余生的全部了。”
桃粉色的注射液被无情地推入舌尖,周钦皱起眉头,被人缚在头顶的双手悄悄攥紧了拳头。
“你就、吹吧……哈呃!”
沾着唾液的针头离开了口腔,下一秒周钦心脏重重地一跳,身体登时像沸腾一样火热,小腹像是被摁下了某种开关一样立刻抽搐不止,跪在地面的双膝打战,腰胯不受控制地重重往前挺男人的胯间霎时湿了一大片,竟然是在药剂的作用下没有任何触碰就轻易地高潮了。
怎么、回事……好爽、明明什么都没做……去了……?比之前的、还要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