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侧,中间那护不住的阴道口已经敞开着拉了丝,在冒犯的视线和榨乳的节奏下不住地翕动。
“哈,这不是又在发情了吗。真是贱啊,要不是老大当初看走了眼,你这种货色怎么会有资格和我平起平坐。”
李与晟抽出了一根马鞭。鞭末方形的冰凉皮拍戏谑般轻轻划过湿软的阴唇、描绘着女性器的形状,引起身下人一阵细小的战栗。染上晶莹水迹的深棕皮拍牵着丝线短暂地离开泥泞之所,悬停在股间上方,随后狠狠地对准肿大的骚阴蒂抽了下去。
“呃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好痛、阴蒂不要抽嗯啊啊啊啊啊啊啊!?”
马鞭破空的嘶声和男人吃痛的悲鸣同时响彻了整个手术室。
李与晟的鞭子下得又急又猛,全身最脆弱敏感的部位被毫无防备地抽打,刹那下体窜至全身的剧痛逼得他黑眼珠上翻、汗水喷薄而出,口中只能发出野兽般断续的凄惨叫声。
鞭子疾风骤雨般不断左右交叉地落在骚肥娇嫩的屄肉上,下流的开腿姿势下雌性弱点无所遁形,浓黑的阴毛和涨大的小阴唇被扇得左右乱甩,被重点关照的蒂珠更是挨了几下就迅速掉出了包皮,将肉芯尽数暴露在敌人的残虐之下,愚蠢可怜地在皮拍的调教下无能为力地涨得更大更红。
连带着上方软塌塌的男性器和囊袋也被尖锐的鞭风扫过,痛意无数次在神经最密集的区域炸开,让他错觉身体也要被撕裂,本能的恐惧令泪水和口水一起溢了出来,弄污了才刚被潦草擦洗过不久的脸。
“嗯哦哦、疼、好疼、屄要烂了、要被打烂了、哈嗯嗯……”
就在周钦舌头都吐了出来,意识几近空白的时刻,李与晟适时地停下了鞭子。
激烈的疼痛逐渐平息,紧绷的大腿肌肉和腰腹还在下意识地痉挛上顶,或许是人体的自我保护机制开始发挥作用,同样抽搐不止的肉唇中央求饶乞怜般丢脸地吐出大泡粘稠的透明爱液,星星点点的火热刺麻感从被鞭笞过的骚肉里上泛蔓延,和敏感乳首被机械吸嘬的酥麻融合在一处、变化为形如被抚慰般的丝丝柔软快感。
无法理解的快感令周钦涨红的脸上羞赧之色变得更深,然而无法隐藏的腿间却持续地排出可耻的淫水、连颤抖的屁穴都打湿,显示着受虐狂的变态快感。
“出奶了。”
周钦急促的喘息声中,刘锦儒用没有起伏的声音平淡地报告道。
他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真的有什么从自己的奶头上溢出来了。被吸起的乳珠中间一阵火热,那道细小的孔缝上冒出了点点白色,随后一滴滴从顶端流下、被储存在挤奶器的罐子里。
他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胸部,不敢想象自己的身体甚至能被改造到这种程度。
“被抽屄都爽得出奶,果然是天生的婊子。早知道现在会变成这样,不如那时候纹身就纹我的名字,直接乖乖做我的母狗得了,哪有必要绕这么一大圈?”
作为男人被侮辱得体无完肤的挫败感因李与晟火上浇油的贬低而愈演愈烈,然而身体的热度却背叛意志、迟迟无法冷却,疼痛的余韵尚未完全消退的阴蒂甚至在看见鞭子再次举起的瞬间就兴奋地瑟缩起来。
“闭嘴!嗯唔、混蛋、呜呃、你这人渣色情狂、呼啊、我要杀了你、咕咿咿咿咿咿咿咿?!”
啪!又一声鞭子掠空抽打皮肉的脆响回荡在房间里,早已不堪重负的柔嫩黏膜就这么水光潋滟着遭受了新一轮残酷的淫刑。下贱地适应了疼痛的潮热蚌肉像过熟的果实一般肥嘟嘟地肿胀起来,像被挤烂了一样流出泛白的骚汁,火辣辣的痛觉之中不知何时甚至掺杂进了异质的酸胀,尖锐地折磨着小腹。
同时胸乳上的那对电动吸奶器仍旧不知疲倦地工作着。学会了喷奶后的肥乳头变得愈发敏感,每次被用力挤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