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引以为豪的钢铁意志在一群小屁孩的羞辱面前却溃不成军,心理防线已经在漫长的羞耻折磨中全线崩塌,强势的男人此刻涕泪横流地哭喊着,任由乱七八糟的液体糟蹋了那张俊美的脸。
“什么‘下面’啊,给我好好说清楚,是你淫荡的小穴,你的骚屄!”
“是、我知道哦哦、是我的、我的骚屄啊啊啊不要、不要打了呜呜呜、饶了我唔啊啊啊啊”
被迫屈辱地说着淫荡的词汇求饶,被好好调教过的身体却不听使唤地愈发滚烫,私处被打的火辣疼痛居然逐渐转换为甘甜的麻痹,在下腹迅速蓄积成强烈的受虐快感。
林锐不可置信地疯狂扭动着身体,想要逃离这种变态异样的快感,却全然徒劳。
“你看教官鸡巴完全没萎,反而还硬的流水,这不是爽死了吗!”
“这骚屄也是,水越打越多,弄得我满手都是。”
没得到爱抚的可怜包茎兀自高翘淌着腺液,而下面被左右开弓反复扇打的骚屄更是壮观,两瓣伸长的深粉色小阴唇和勃起膨胀的阴蒂都肿大成了原来的两倍,脆弱的滑腻淫肉在学生们掌下东倒西歪,即使没被打的时候也会怯怯地颤抖不已。
中间已经无法被肉褶藏住的穴口一缩一缩地吐着晶莹的爱液,四处流淌的汁液随着扇打的动作弄得整个雪白的屁股腿根都是,在套间奢华的水晶灯下闪着淫靡的光。
不难想象,下身有这样的一个肉屄,男人可能连正常地穿上内裤都很难做到,因为无论是最微小的摩擦,还是突如其来的痛楚,都会经由雌化的身体和大脑接收为下流的快感,连最平常的走路说不定都会变得困难。
“给老子道歉啊,你这母狗!军训的时候装的多了不起的样子,现在却躺在这发骚!”
“你这种淫荡贱狗还敢高高在上发号施令,教官就应该每天像个婊子一样被我们干死!”
学生们越骂越上瘾,不堪入耳的言语灌满了林锐的耳朵,染上了受虐癖好的身体却一阵阵地发抖。
“呃呜呜我道歉、对对不起哦哦哦、我错了我不该指挥你们我不该高高在上啊啊啊啊、我是淫荡的骚母狗对不起呜呜呜噢噢哦哦哦哦”
啪啪的拍打声不绝于耳,即使没有催眠的效力,林锐也不知不觉间屈服于痛爽交织的下流凌辱,自虐般语无伦次地呻吟着,把身为男人的尊严彻底踩在脚下。
仅仅是被不断扇屄,他已经小高潮了好几次,尿道口像坏掉的花洒一样断续地呲呲喷着潮吹汁,理智也在一次次的绝顶中被重重快感遮蔽磨灭,臣服于粗暴而羞耻的征服之下。
“哈哈哈哈哈,承认吧教官,什么军人,你更适合做肉便器啊!快说,你是不知廉耻的骚狗性奴,这辈子都只能做我们的肉便器!”
“呃呜呜、我说我会说的啊啊啊别打了哦哦、我、我是不知廉耻的骚狗性奴呜呜、我是你们的肉便器哦哦哦所以别打了嗯唔唔放过我求你们放过母狗噢噢哦哦哦哦哦!”
被打得舌头突出、痴态毕露,林锐白天的冷酷和强硬荡然无存,当真像人尽可夫的骚婊子似的,和被催眠时一样淫语不断地宣告着彻底的淫堕和屈服,那崩溃高潮的丑态说是一头无法思考、只懂得快感的母畜也不为过。
狂风骤雨般的巴掌终于停了下来,因泪水而模糊的视野中,旁边有个男生放下了一直举着录像的手机走近来,几乎是亲昵地压在他身上,舌尖从他高挺的鼻尖舔到汗津津的前胸,然后又抬起头来,和他四目相对。
“呃唔、嗯……?”
“真乖。乖乖的母狗教官,真漂亮,我最喜欢了。”
模糊的视野渐渐清晰,是谢文轩的脸和声音。
“哈嗯、唔嗯嗯嗯嗯嗯!?”
这句不合时宜的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