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身体被调教开发得对雄性的侵犯食髓知味,曾经自卑于自己畸形的身体、对情欲一无所知的林锐也开始懂得了饥渴的感觉。
军训还在继续,重复着一次次口令和相似的日程,枯燥的日子却无法磨灭身体深处卑贱的欲望。
全身都在叫嚣着,想要被男人凝视,想要被蹂躏和占有。即使自己堕落成丑陋的模样,也会被“喜欢”,也会被一次次填满。
本来,自从所谓的特训开始之后,最少三天之内,那两个男生就会找上自己,用他无法预测的各种过分方式玩弄他的身心。
但是这次实在是太久了,现在距离上一次被干已经过了快一个星期。
还有十天,军训就会结束,林锐就会离开学校,或许之后他们再也没有机会见面。
他们是玩腻了吗?是找了其他人代替自己吗?难以言喻的焦躁不安侵袭心底,曾经的恐惧已经变成了难以按捺的期待。
想要,好想要。
沦为母狗和玩物也无所谓,求你们快点再一次侵犯我。
林锐偷了谢文轩的迷彩服外套。
烈日炎炎,谢文轩休息时把外套随手撂在操场边去商店买碳酸饮料,而那件沾满汗水的外套被林锐拿回了自己的宿舍。
结束一天的工作,关上单间的门,林锐迫不及待地把脸埋进那件脏脏的迷彩外套里。
洗衣液的皂香混杂着汗水发酸发涩的味道,还有一种腥咸,融合在一起就是独属于男大学生的,介于男人和男孩之间的雄性的气味。
谢文轩的味道扑鼻而来,从鼻腔开始刺激着整个大脑,脸颊发烫、小腹发紧,没多久林锐就感觉到自己的小穴又湿透了。
“唔、哈啊啊、好香嗯唔唔唔、小穴要麻了……”
平时冷漠俊美的男人此刻却像那些有恋物癖的变态,整张脸蹭着那件迷彩外套,一次又一次地深呼吸着,贪婪地汲取着布料上渗出的雄性气味。
小穴里的瘙痒已经强烈到无法忽视的程度,林锐不由自主地走到窗边的书桌旁边,脱下外裤和内裤,露出勃起的包茎和湿漉漉的阴户,张开腿、挺起腰就把下身往桌角上顶。
“嗯啊啊!骚豆子磨到了哦哦、好舒服哈啊、嗯嗯嗯……”
仅仅是这么一蹭,林锐就喘息起来、爽得半个身子都软了。
尖而硬的桌角被柔嫩湿红的屄肉夹住,蜜缝的层层肉褶随着林锐腰胯的前后挺动而被撞得不断开合变形,因饥渴而伸出的阴蒂尖也被冰冷的桌角一次次碾过,带着轻微钝痛的爽感反而令林锐愈发地停不下来,上瘾了一样扭动腰肢慰藉着自己的骚屄。
林锐一手撑着书桌疯狂摆动着大屁股,另一手还抓着谢文轩的外套狂热地嗅闻,嘴里甚至还忘情地喊起了男生的名字:
“啊啊文轩、好香啊啊我忍不住了、教官忍不住了、快操我嗯嗯嗯……”
涨潮的情欲难以纾解,林锐不禁把原本扶着桌子的那只手也伸到身后,插弄起自己的屁穴来。
屁穴被舔舐操干了太多次,已经被开发成又一个快感开关,性爱时带来的灭顶快乐不亚于前面的女穴。
即使没有事先扩张和润滑,发情时肠内自动分泌的肠液也足以让小小的屁眼毫无困难地吞下好几根手指。
“嗯唔、那里、哈啊啊屁眼好舒服、骚母狗的屁股小穴好想被操嗯唔唔唔唔唔……”
三根手指并拢戳刺着凸起的前列腺,林锐一瞬间浑身发酥,甚至不自觉地按许弈调教过的那样吐出侮辱自己的淫言浪语。
后面火热的穴肉被手指抽插,前面汁水淋漓的肉唇亲吻着坚硬的桌角,林锐身子越来越软,再也站不住了,向前趴倒在整洁的书桌上,仅剩左腿站立在地面上支撑重心,右腿则是膝盖弯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