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解脱的希望旋即消失无踪,高潮仍然没有到来,肉裂深处的痒意还在不断渗出,像是无数蚂蚁啃噬着穴道,同时也啃噬着他意识中一切正常的思考。

还是不够,不够不够不够不够

被漩涡般的焦躁感裹挟着,他干脆抬起一条腿踩在桌面上,变成一个近乎竖一字马的姿势。媚肉外翻的湿软蜜裂像只贪吃的嘴一般挂着银丝张开,随后翕张着含住坚硬的桌角,这番淫靡的景象在监控摄像头下一览无余。

男人像是搔痒一般急躁地摇动着肥屁股让硬物以各种角度碾磨敏感的黏膜,同时牵着铁链的两手不住揉着红豆似的大乳头,痴女一样对着监控发骚,简直像是在蓄意勾引监控那头凝视着他的人。

“让我去、呼啊、让我高潮、求你哈啊、求你了、我什么都愿意、嗯哦哦、让我去吧哈呜呜呜呜呜呜!”

快被逼疯的男人语无伦次地对着摄像头求饶,腹肌一阵阵抽搐,微微翻白的眼瞳止不住地流泪,可还是徒劳。就在他几乎在没有出口的快乐中绝望之时,囚室的门终于被推开了。

【作家想說的話:】

海棠开市快乐又回来了,看完大家热情的评论我觉得我可以搞黄搞到精尽人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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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下体涂胶倒模通感飞机杯/指奸测试淫穴屏幕放映/高潮解禁潮喷

手枷和脚枷解开了,但身上最后的衬衫和袜子也被剥去,脖颈上嵌了新的电击项圈,眼睛被蒙上,周钦在一丝不挂、犹如家畜的状态下被带到了另一个雪白的房间。

那里既像手术室又像实验室,没有窗户,中间摆着一张纯白的床,几个小推车,墙边矗立着高高的储物柜,以及一张堆满了实验器具的大办公桌,天花板上吊着一个大屏幕。和简陋的囚室不同,这里没有一点潮湿的霉味,只有浓浓的消毒水味。

“刘医生,人我们带来了。”

眼罩被解开,视野里身披白大褂的刘锦儒站在床边,听见来人的声音眼皮都不抬,只淡淡地点了点头。青年长得斯文白净,戴一副银边眼镜,半张脸被白色口罩遮住,那侧影看上去确实和普通的医生没什么区别。

但周钦知道这家伙的厉害。他的快感和痛苦都被眼前这个男人拿捏在手中。只要一句话,一个指令,一个简单的操作……

他就能解放。

人在放大到极致的本能面前是无力反抗的。周钦双膝发软、直直跪了下去,嘴里近乎哽咽地胡乱喊着求饶的话,也不管一个健壮的大男人戴着项圈、全身光裸着摇尾乞怜的模样在旁人看来有多么滑稽。

“求你、求你让我高潮、嗬呃……!小屄去不了、好难受、求你帮帮、我……我、可以给你操、呃嗯、操哪里都可以、求你了呼呜呜呜呜!”

男人双手前撑、屁股高翘,边哈啊哈啊喘着气边扭着腰左右摇晃着丰满的肉臀,股间两穴兴奋得充血肿胀、媚肉蠕动,喷溅出的淫液四处乱甩,俨然已经沦落成了一条满脑子只有肉棒的下贱母狗。

高高在上的组织二把手在调教下没几天就变得如此淫荡,几个负责搬运的小弟都看呆了,下身纷纷撑起帐篷。然而李与晟给他们下了不给操的禁令,他们只能默默在心里妄想着今后如何料理这具美妙的肉体聊以自慰。

而房间的主人仍旧对他的哀求置若罔闻,只公事公办似的让部下们把周钦搬到床上,摆成M字开腿的姿势,手脚和腰腹都用束缚带绑住固定好,随后请走了那几个只敢看不敢吃的可怜小弟,让房间里只剩下他和周钦两个人。

“我想尝试一项新技术。”

不知道到底是在对谁说明,看似惜字如金的疯狂科学家终于开口了。

“你知道什么是通感吗?哦,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