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头交替而来的抽插。
你们这些、忘恩负义的混蛋……操、我可是男人、还是你们的头儿……咕、包皮垢好臭唔唔唔、满脑子都是鸡巴的臭味了嗯哦……!
“噗唔唔、嗯咕、呼唔嗯嗯嗯嗯嗯嗯!”
英气的脸因呼吸困难而憋得通红、到处沾满了腥膻的腺液,嘴角也被硬热的男根磨得生疼,然而彻底被雄性气味污染的神智却自动地将所有刺激都接收为快感信号,连舌面上被黄白包皮垢涂满的强烈臭气都会让他止不住地双眼翻白,脖颈青筋浮起,连同全身的肌肉都不断紧缩,叫嚣着对雄性精液的渴望。
舌头因为漫长的义务劳动而失去了感觉,嗅觉也近乎麻痹,然而身体在感知到两边的马眼中同时泻出浓精的刹那仍然会条件反射般地被受虐的灭顶欢愉所征服,甚至口腔无师自通地把那无用的白浆全部当作琼浆玉液似的猛啜狂吸、不愿漏掉任何一滴,而下身的阴道也像是惋惜着没能成为精液厕所一般、空虚夹缩着反复小高潮,让男人不得不掐紫了大腿才勉强忍住伸手往那发痒发疼的蜜肉里用力抠挖的冲动。
直到周钦被迫把以前手下的鸡巴都含了一遍,顺便把那些既离谱又冒犯的性幻想都听了一次,胃里都几乎被精液填满、裤裆连同地面都被淫汁喷湿,才好不容易得到了片刻的休息。
吞精高潮太多次,他腰已经软了,连跪姿都维持不住,只能无力地匍匐在地、被强行抬起脸来喂下了能量饮料。
不仅嘴巴里、脸上和身上也到处是飞溅的精斑,甚至那种腥膻的气味黏附在身上都令他隐隐地又开始发热。周钦想赶紧换一身衣服洗个澡,然而今天李与晟的手下们似乎格外缠人,完全没有要按时结束的意思,反而还得寸进尺地要求他在部下面前把裤子脱下,露出一塌糊涂得令他脸红的私处。
“啧……”
周钦耳尖发热,不情愿地用被铐住的手解开皮带,长裤滑落在膝边,露出两条丰润光裸的长腿。
敞开的衬衫下摆半遮半露,但还是藏不住底下可怜兮兮勃起冒水的阴茎,以及下面那条与其说是包裹不如说是装饰的黑色蕾丝丁字裤。这是他被囚禁的这些天来唯一被允许穿着的内裤款式。
浓密的阴毛之间,一条细长的蕾丝布深陷在湿润滑腻的耻丘之中,本应被遮挡的小阴唇因发情肿胀而微微从侧边溢出,阴蒂激凸的形状也隐约可见,看得部下们才刚射过不久的鸡巴又开始抬头。
“大男人别扭扭捏捏的,来,转过去像母狗一样给我趴好了,给你的好兄弟们看看清楚你藏了这么多年的好东西!”
“……妈的。”
周钦低声骂了一句,却还是不得不服从这淫猥的要求,转过去俯下上半身、把圆润的屁股高高翘起,将淫水横流的耻部彻底暴露在众人面前。
向后绕过胯部的蕾丝细布被夹在汗珠密布的饱满肉臀之间,完全无法被遮住的淡红的屁眼和肉屄在肆无忌惮的视奸之下肉眼可见地瑟缩着,骚汁从腿根直往下淌,把因极度耻辱而紧绷颤抖的大腿内侧都涂得一片晶亮。
“好好看着,你们大哥现在已经是吃鸡巴就会发情的骚婊子咯!”
“我看那个什么催眠的手段根本就没那么神奇,是这货本来就淫荡,不然怎么能流这么多水?”
“嗯、哈啊……”
自从那次公开凌辱之后再没人碰过他的下身,但将口交和快感直接连结的机制让他的雌穴在被放置的日子里也愈发敏感,就连包围而来的视线和嘲笑的话语也仿佛有了实体和热度,像一双双粗糙的手无止境地摆弄亵玩着那娇嫩的处所。
一分一秒都显得无比漫长,神经仿佛都被灼烧,身体的战栗和口中的低喘难以自制地流露,双腿即使试图夹起也会被强行分开,真的像条发情的雌犬一般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