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饰物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对比,昭示着申一宸此刻只是一个任人摆弄的雌奴隶。

十分钟的视奸,他要在秘处插着玩具的状况下忍住不能高潮。

“嚯、呼、唔唔……”

此刻的申一宸满脸红潮,嘴巴大张,被鼻钩强制翻上去的鼻孔里气息粗重,因为被束缚双手而露出的腋窝里滴下汗水,从胸侧淌下,直淌到因忍耐快感而呈X形夹紧的健美大腿上。

两条长腿肌肉绷紧,却像是随时都要站立不稳那样颤抖着,努力掩藏着的腿间一股股晶莹黏稠的雌穴骚汁沿着大腿内侧优美的线条缓缓流下,但源头处被假鸡巴撑大的深红穴口也依然隐约可见。

“都没被催眠,还这么骚!”

“顶流鼻孔朝天,真的成母猪啦!”

“刚来淫水都流了一地,该不会来的路上就偷偷自慰了吧?”

现在的申一宸,宛如一头任人宰割的家畜,即使被男人们嘲弄的语言和视线百般侮辱也只能默默忍耐。

然而这样在清醒状态之下受辱的状况,却也如同走钢丝一般刺激,“不能高潮”的禁令反而让申一宸被调教得彻底的身体更加敏感。

记忆中被公开凌辱的画面无法控制地侵入脑海,嘴巴小穴屁眼,全身的孔洞都被当作飞机杯侵犯到深处,淫肉在雄性的征服下一次次胡乱地喷水,喉咙里也像母猪一样发出咿唔的闷浊呻吟他来这里本来是为了彻底忘记这些,被快感浸渍的意识却又不能自制地开始重温下贱的快乐。

申一宸本来夹着腿偷偷地把玩具往媚肉里推,但这样反而让穴里越来越痒。

被万蚁噬心的焦躁感折磨,他无法忍耐地一点点张开双腿变成直角,像赵杰反复调教他的那样,左右前后晃起腰来。

骚水浸湿的阴毛被室内空调的微风拂动着,无用的大肉棒在空气中滑稽地甩来甩去,激凸的阴蒂和肿胀的阴唇也一下下颤动着,简直和母畜的求爱无异。

“哈、哈啊……不、别看我……你们这些、变态同性恋……唔唔……”

男人们的目光越来越灼热,申一宸一边用鼻音浓重的沙哑声音咒骂着,却又无法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