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那位叶将军的营帐要如何走?”
沈毅给他指了方向。
魏宁顺着他指向的地方看了看,心道:我倒是要会会你这武状元。
…………
赵权接过武帝喝尽的茶盏,暗自放回了原处。
武帝刚要躺下,脑海里忽然闪过什么画面,他又重新坐起身,唤着赵权:“朕忽然想起些事情。”
赵权猛地一惊,定了定神后才说:“皇上,怎么了?”
“朕要削弱四大家族的权势,怎么会给他们死灰复燃的机会。”武帝眼底闪过一抹凌厉,“朕绝不可能重复皇兄当年的悲剧,不可能。”
赵权拉住他:“皇上,您说什么呢?”
“才刚除掉杨氏,他们就想在朝中安插眼线,朕真是小看他们了。王、谢两家如今已经掀不起什么风浪了,朕还未死,就想逼朕交权,简直痴心妄想。”
武帝越说越激动,像得了失心疯一样,赵权上去拉住他:“皇上,皇上你怎么样?皇上……”
武帝摆手:“朕没事,朕康健的很……朕还不能叫他们夺了皇位去,那些人会怪朕……”
赵权扶着他去榻上坐下,“皇上,赶了一夜的路您准是累了,奴才扶您躺下休息。”
“赵权,”武帝唤着他,“你知道刚才朕看到什么了吗?”
“什么?”
“朕方才想那孩子,”武帝微顿,倏地又怒视着赵权,“朕从那孩子的眼神里看到了他……”
“皇上,您先休息,身子要紧。”
“等等,扶朕起来,朕想到了……”
赵权搀扶着他,还未走动,便听到了营帐外的打斗声。
武帝披上外袍,喝道:“何人在帐外喧哗?”
“狗皇帝,今天就要你狗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