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不需要,就形式上过继下,孩子该谁养谁养,该叫谁妈叫谁妈,以后我们之后,对方以嗣子身份给我们办葬礼,再继承我们的财产就行了。”
这么说,其实还是得有个自己的孩子,给自己孩子不心疼……
林望舒:“你别攥这么紧,你像是捉贼。”
不过因为他父母结婚晚,三十多岁才结婚生下他,所以他反而有好几个堂兄。
难道他没有属于正常男人的渴望和想法吗?
陆殿卿:“你想问什么,还可以继续问,我会认真回答。”
本来两个人牵着手说说话,那气氛不是挺好吗,他一句话给自己堵回来,现在又告诉自己,我们是课后答疑时间了同学们你们快提问了。
陆殿卿:“领证前你不是已经提了这个问题吗?”
牵手有什么意思呢。
林望舒:“为什么,是没有合适的吗?你们外国语学院的同学都很好看吧?你们单位也是人才济济吧?难道你就没有看对眼的?”
他适合去搞外交,但不合适谈对象。
陆殿卿微微侧首,垂眸看她:“我为什么非要谈对象?”
“陆殿卿,你到底要怎么样?”
林望舒:“可是你没详细说啊。”
这样有意思吗?
林望舒微惊,看向他。
林望舒也停下来了。
她开始往这个方向发散思维:“你父母就你一个儿子,你好像还算是长房嫡子?”
一个曾经熟悉,但又仿佛很陌生的男人。
林望舒干脆停下来,不走了。
林望舒一时无言,她差点想说,那为什么要结婚,为什么要吃饭?
陆殿卿:“那我送你回家。”
陆殿卿看向她:“如果一直没有也没关系,如果实在需要有一个,那可以从我堂兄弟家中过继一个。”
陆殿卿:“怎么不吃了,你在想什么?”
陆殿卿也在看着她。
生活就是一盘凉拌菜,里面酸甜苦辣各种滋味,菜得一口一口吃,事情还是得一步步解决。
手虽然牵着,但是一点聊天的兴致都没有。
现在,他轻轻握住她的手,便有了异样的感觉。
不过她还是道:“那你如果一直没子女呢,你家里人对此没意见吗?”
陆殿卿伸出手:“既然都领证了,我觉得我们可以牵着手往回走。”
林望舒也低头看着他的手,他的手很漂亮,修长整齐,指甲都剪裁成很好看的弧度,现在这双手有些僵硬地攥着自己的手,听到她的话后,又缓慢地放开一些,但对于放开多少,他显然有些犹豫。
没有什么前言铺垫,直接就这么一步到位。
陆殿卿家那大院子不错,白送给别人她心疼。
陆殿卿现自己确实握得很紧,于是便略放开一些。
林望舒:“没事……”
林望舒:“好。”
于是她道:“我没什么问题。”
林望舒哼了声:“你笑什么?”
林望舒:“我为什么要正经,我们都领证了,难道我还要装肤白貌美优雅端庄来骗你吗?”
月色无声,映照在黑灰色墙瓦上,她好整以暇地打量着他,最后终于忍不住扬眉笑了。
一直快要走到他们胡同口时,陆殿卿终于停下来脚步。
这下子手也不牵了,各走各的。
林望舒听着,便想起上辈子,那个时候他也是三十四五岁了,还没结婚,敢情竟然是父辈的传承。
陆殿卿的脚步却慢下来,格外地慢,慢到林望舒压着步子依然觉得走起来别扭。
这并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