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在香港吧。”
陆崇礼一时无言以对,望向窗外,好半天没说话。
良久后,他深吸口气,委婉地道:“和你母亲说话时,你注意点。”
陆殿卿摆弄着那茶盏,低声说:“父亲,你想多了吧,我也没说我要说什么。”
陆崇礼正色道:“我希望你记住,这辈子,我只哄过你母亲。你无论说什么,都请不要脱离这个事实范畴。你母亲是什么性子你应该很清楚,这么多年前的旧事,她如果不依不饶让我自证清白,我去哪儿和她说理去?”
只怕那不入流的报纸编辑都作古了,他总不能去挖坟吧?
陆殿卿也就道:“我明白,我也就是顺便想起来了,没有别的意思。”
当下也就不提了,视线挪向窗外。
这时候到了上班时候了,街道上已经是密密麻麻的自行车大军,陆殿卿眼睛不眨地看着那边胡同口,视线几次被电车阻挡都不曾挪一下,专注而执着。
陆崇礼默了半晌。
心想这儿子也真可以,不就是自己拿捏了小姑娘一句,结果他还心里不舒坦了,嫌他欺负人家了?
看着他那痴情的傻样,陆崇礼不免叹息:“我年轻时候都不需要动一下手指,麻烦就前赴后继从来没断过,我什么样的没见识过?可除了你母亲,没有一个能让我看在眼里。”
怎么轮到儿子,就这么没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