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寻得迷魂草和迷魂香研制的秘方,然后再找人研制出迷魂香,带入宫中。一事如何寻了法子让皇上翻了她的牌子,她在点了这迷魂香,魅惑君王,全部以血书的形式写了下来。
乾隆看完,把手帕揉成了一团,扔给皇后看。血书上的血迹已经干涸变深,一看便知不是新鲜写就的。至于上面的字迹,他看了一眼李进,李进会意,只一会儿便派人去内务府寻来了北乔写过的字,只一对比,便可窥见这极为相似的字迹。
“你既早就得了这血书,为何今日才禀报?”皇后将帕子放在一旁的小几上问道。
“仅凭一纸血书,自然无法断定嘉贵妃的罪过。臣妾按照北乔所言,去宫外找了人,北乔当日与制香人的交易记录,臣妾都以罗列好,若皇上想看,臣妾即刻便可叫人去取。”
盼儿闻言,也上前两步:“嘉贵妃妆奁底下的抽屉里,还有几颗香料,皇上若不信,大可叫人去查。”
铁证如山,谁不信呢?北乔在血书里说,香料被嘉贵妃藏匿于妆台底下。与当日绝不知情的盼儿所言句句相对应。
“皇上,嘉贵妃刚生产完,您看是否需要搜宫?”皇后偏头看了一眼乾隆问道。
“李进!带人去查!”乾隆沉声吩咐道。
与李进一同回来的,还有初菱,她捧着一个大些的锦盒,递给乾隆,里头装的不是别的,正是北乔与人签订的契约文书。她将这些东西一一地呈给帝后,证据确凿。
至于李进,端来了一个如盼儿所言那般,有些破旧但却小巧玲珑的锦盒。也许是放置得太过偏僻,也许是许久未曾打开,锦盒上已经落了灰,显得更破旧了些。
李进用袖口擦了擦锦盒,方才把它递给杜茂,杜茂只一会儿便得了结局:“这与方才那一小块香料,皆是迷情香。”
乾隆看着魏芷卉呈现在自己面前的一个又一个证据,听她回答着皇后之前的问题:“此时人证物证皆在,臣妾方敢告知皇上。”
他没说什么,被自己的枕边人揭穿自己被人下了药这件事,并不算太好受。
“嘉贵妃金氏,降为贵人,终生幽禁启祥宫,从今日起,启祥宫就是她的冷宫,从即刻起,谁都不许去见她,四阿哥的请安,也免了!四阿哥已经成年,永璇交给太妃抚养,至于十一阿哥,尚且年幼,交给……”
乾隆对着这新出生的儿子的未来也是充满了担忧,替他找个养母是必然的,只是如今放眼望去,高位之中未曾有孕的只有令妃……嫔位的人,他还没有太信任的人选。思及此,他的目光在魏芷卉正上停了下来。
察觉到他的视线,魏芷卉垂眸微微摇了摇头。
乾隆看在眼里,还是说道:“十一阿哥先交给阿哥所好好照顾着。”
回永寿宫的长街上,舒妃看着一脸轻松的魏芷卉,问道:“怎么?清醒了不少?”
魏芷卉笑了笑,答道:“一张血书,在自己身边藏了这么久,如今可算能交出去了,怎么会不轻松?”
“盼儿你怎么处理?”
“送出宫去,找个人家给她嫁了。”她已年满二十五岁,已经到了出宫的年龄。这些宫外的事,自然轮不上她来操心,早在之前查北乔和迷魂草的事情的时候,她就已经和伊拉里氏交代好了盼儿的将来。
“十一阿哥……皇上有心给你养的,你怎么想?”
“我自有打算。”她压低了声音,“我养不过来的。姐姐,这一次,我不想当送子娘娘。”
听懂她的话,舒妃轻叹了口气,没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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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隆来到永寿宫的时候,魏芷卉正在尝着小厨房新做的红枣南瓜糯米糕和燕麦牛乳。
魏芷卉看着面前脸色并不好的乾隆,其实是有些怵得慌的,自己今日,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