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观沉吟了片刻:“你就说,她娘家传口信来。”
裴四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老老实实交待他都告诉了谁。
“谢你火眼金睛,告诉我东西是在五叔手里。”
五叔却道:“我就这一点骨血承宗事,大哥要连这个都不答应,我还交待什么?反正我死了也没人给我捧盆摔瓦,我怕个屁!”
裴长安不愿见官,真见了官,他们攒下的房子田地都留不下来,还又咬牙签了契。
可谁也不明白,少爷究竟怎么得罪少夫人了。
阿宝虽得夸奖,脸上也没得意之情,还定定看住裴观,等他继续往下说。
裴观说完,伸手搂她,又想将鼻尖埋住她颈项中,深吸口气,好歇一歇。
“又?”裴观想不起自己何时骗过她。
阿宝满腹火气,消了一半,嚅嚅嘴:“又骗我。”
这几日,他加起来睡了不到五个时辰。
裴观这才将书放下,阿宝见他眼下青灰,满面倦意,只一双眼睛神采十足。
阿宝低着头,心头这股气,起起伏伏。
“再过些日子,大伯让四叔五叔扶灵,回老家安葬祖父,然后就让他们在老家守孝,先守三年孝再说。”
连老太太都以为丈夫真的藏着一本升官符。
这点心一瞧就是方才出炉的,几个丫头互看一眼,藏住笑意,少爷这是在哄少夫人,给她请罪呢。
大伯问裴长安:“你是想见官,还自己再签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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