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第七章:高烧(3 / 3)

,把奶后事办了。”

他们现在什么都做不了,重泗是回不去了,往前也不知道要去哪儿。

方黎昏昏沉沉地睡了一会儿,醒了,还有大半瓶没输完。

“上回打针还是很小的时候了。”

他转头,看到秦卫东垂着眼脸,眉骨上新包了纱布,愁眉不展。

“你还记不记得?那会儿我怕疼,怎么也不肯去医院打针,阿婆和你哄了我好大一会儿,我急了,非要你先去试试扎针疼不疼才肯去。”

方黎轻轻笑:“然后谁知道你那么一根筋,居然真的拿阿婆的针去扎自己,吓死我了,还对我说,是疼的。”

秦卫东自然记得那件事,后来他们去了诊所才知道给人打的针不是绣枕头订被子的大针,他手背上戳穿的那两个洞眼落了疤,到现在都还浅浅留着。

方黎的笑容最能解秦卫东的疲乏,他捋顺了方黎的头发,一整夜不曾松懈过的身体稍微放松下来:“你净会诓我。”

这话从秦卫东嘴里说出来,听不出半点儿责备。

方黎见他不绷着了,也就困了,捏捏秦卫东的手指:“就让你替我试试疼不疼而已...,是不是你应该的?”

“应该的。”

秦卫东看着他,如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