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
热气突然从耳边吹过,夏楚莫名腿一软,整个人撞进薄钧的怀裡。薄钧看着瘦,可实际上非常有料,胸肌腹肌都结实而块状分明。曾跟薄钧交往过的夏楚自然是知道的,对方甚至能轻而易举地抱起他。
夏楚感觉到自己的腰身被身后的人一手环住了,宛如昨晚春梦裡的姿势,耳根倏然发红,低着头道谢:“谢谢。”
这个姿势薄钧应该是看不见他的表情的,但夏楚发红的耳朵却清楚地暴露在他的眼下。薄钧的眼眸深了一瞬,但语气还是冷淡平静:“不客气。”
而最前方的杨杰已经将最险峻的地方都绑上绳子了,他内心满是成就感,自然也想要把这个喜悦跟喜欢的人分享。但他往下一看,夏楚根本没有注意到自己,而是在攀爬的途中屡次摔进薄钧的怀裡。薄钧总是稳稳地接住夏楚,如同随身保护的骑士一样。
杨杰见到这一幕笑容都淡了,内心难免有些落寞,有些酸楚,但最后只是无奈一笑。
他们到达营区时已经是下午了,大伙中午都没吃饭,早就饿得不行了,便各自拿出干粮或者速泡即食餐来吃,只要加了热水,就是热腾腾的饭了。
吃完过后,他们还得在落日之前先把帐篷搭好。为了精简装备,大家几乎都是带两人睡的帐篷。
杨杰有私心,想跟夏楚一起睡,便自备帐篷,而他现在才发现薄钧也带了一顶,应该也是早有目标了。其他社员可能不知道,但他刚才可是看得清清楚楚,薄钧这一路上都很照顾夏楚的。可能是出自于情敌的雷达,即便薄钧表现得不太明显,他还是觉得薄钧对夏楚有意。
至于为什么?这又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现在想这些已经太迟了。
杨杰这次也不打算认输。
而有些人大概是看薄钧也带了帐篷,也大胆地提出想跟他睡一顶帐篷。虽然明知没有希望,但万一呢,万一自己就是那个幸运儿呢。
这样一来,原本安排好的计划又被打乱了。
为了怕这件事弄得大家都不高兴,干脆有人提议道:“不如抽籤吧,抽籤就很公平。”
也有人反驳道:“抽什么籤啊,来玩遊戏吧,赢的人可以挑选自己的室友。”
大学生都是热血又不服输的年纪,玩遊戏似乎更能激起他们的胜负欲,于是一致决定就玩遊戏了。
除了原本的几对小情侣不参加之外,几乎单身的人都参加了。有些人只是秉持着好玩的念头,而有些人已经在暗中盘算要跟谁一起睡了。
有人打趣地问薄钧:“学长这么聪明,肯定会是第一名吧。学长到时候想跟一起睡啊?”
薄钧没有回答,只是朝夏楚的方向看了一眼。
夏楚无意间与他对上视线,慌乱地躲掉了。
杨杰把两人的小动作尽收眼底,这才笑着道:“学习好的人玩遊戏不一定厉害啊。”
杨杰一直是好脾气的人,社员们也当他是在开玩笑:“啊,社长不甘示弱了。”
“对,社长玩遊戏一直都很厉害的。”
薄钧看了杨杰一眼,杨杰也笑着看向薄钧。两人对视一瞬,彼此都心照不宣。
他们出来玩没带太多东西,因此只能就地取材,一开始因为人太多了只能玩团体遊戏,例如木头人或丢沙包之类的。夏楚不怎么会玩遊戏,早早就被淘汰掉了。剩下最后五人的时候,他们才以纸牌决胜负,玩的是抽鬼牌。
杨杰玩遊戏确实厉害,一路晋级到了最后。而薄钧也不负众望地赢到了最后。最后一场因为只剩他们两人了,没办法再玩抽鬼牌了,玩的是德州扑克。
实际玩牌不可能像电影上演的那样运气好到可以拿到同花顺。
两人各自拿了一张底牌之后,庄家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