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他绝不会这么做,尊重刘子衿永远是第一位。
只不过陈桓现在没法冷静思考,他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刘子衿从里到外,从每一根头发到每一个神态语气动作,都是属于他的!
陈桓想到就这么做了,疯狗似的啃食完刘子衿的唇瓣后,忽然燥意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自刘子衿的额头开始烙下轻柔的、虔诚的吻。
刘子衿自始自终没动,任由陈桓从眉眼亲吻到下巴,修长的手指不轻不重地揉捏着耳垂,接着扯开衣领在锁骨处停留,恋恋不舍吮吸出几个草莓印子之后,直挺挺地跪了下去。
陈桓抬头仰视着刘子衿,眼底的欲望毫不掩饰,接着垂首贴近刘子衿的裤档,视线却自始自终都直勾勾地盯着他。
刘子衿低头像君王俯视臣子一般,面无表情却带着威慑。
陈桓一步一步向温热处贴近,沉重的鼻息扑到上面又回来,呼吸间全是令人燥热到难以言喻的味道,像是一味春药。
在陈桓鼻尖即将蹭上去的那一刻,刘子衿伸出手用力地钳住他的下巴,迫使他抬起脸。
一字一顿道:“你他妈这又是发什么疯!?”
陈桓抚上他捏住下巴的手,嗓音低沉沙哑充满占有欲,“宝贝,你是我的。”
刘子衿气笑了,“又是因为郑航宇?”
陈桓听到这个名字,下意识就皱起眉峰,“他看你的眼神和别人的不一样。”
刘子衿闻言,微微弯腰俯下身,带着点似嘲非嘲的笑,单手用力拍了两下陈桓的脸。
另一只手强迫他最大限度地抬起头,压着怒气道:“那你给我好好看看,我看他的眼神和看你的有什么不一样!?”
陈桓和刘子衿对视后愣住了,那一瞬间他忽然明白,所谓的吃醋占有欲,不过是对自己的不自信,害怕自己不够好,害怕自己不足以让他长久停留。
但喜欢这件事是由对方的外部条件所决定的吗?
分明是个人的主观意愿,只要刘子衿喜欢他,那和其他追随者相比,他陈桓永远站在神坛上。
脸上火辣辣的手掌印更像是催化剂,陈桓拉住刘子衿的手轻轻一吻,随即被欲望控制了神经中枢,不管不顾地凑上前紧贴住刘子衿的裆部。
(小火车 呜呜~哐且哐且)
陈桓从刘子衿身上下来,处理掉安全套之后,还拿了湿巾仔仔细细地把腿间白*的液体擦干净。
至于刘子衿,他又老大爷标准睡姿,双手枕在脑后进入贤者时间,只有眼珠子滴溜转看着陈桓打扫战场上下忙活,估计是太久没开荤,陈桓嘴上不说,但走路的姿势跟唐老鸭似的还挺搞笑。
别看陈桓表面上看去一副衣冠楚楚社会精英的样子,做爱的时候倒像变了个人似的,怎么浪怎么来。
“嗳,”刘子衿象征性地往旁边挪了点位置,让陈桓上床,“我有件事儿还挺好奇。”
陈桓把空调温度打高了点,又帮刘子衿盖好被子后,才在他身边躺下,顺带着把人搂进怀里,“嗯?怎么了?”
刘子衿眯着眼睛,懒洋洋地问:“陈总在床上怎么叫这么浪啊?”
陈桓语调上扬带着了点笑意,“你不是说喜欢这样的吗?”
刘子衿非常认真地回忆了会儿自己的确没提过这种奇怪的要求吧,于是质疑陈桓,“我什么时候说过?”
陈桓猜刘子衿肯定早忘了,轻笑着拨开他额前被汗液黏住的头发,起身吻了吻,“高中的时候,你应该不记得了。”
刘子衿皱着眉费劲地搜索起这段记忆,陈桓提醒道:“高三的时候,徐明哲偷偷带手机在寝室看片……”
“哦哦哦!”刘子衿眼睛顿时chua地一下睁开,拍了拍大腿还挺激动,“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