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则是他的子民——虽然不知晓巴巴托斯的身份,却因缘巧合的拱卫着他。
发现了我了之后,他睁开一只眼睛,冲我讨好的眨了眨。
于是,我想动手的念头一下就淡了…巴巴托斯的样子实在是太容易让人心软了。
而且他还会唱歌,会弹琴,会撒娇。
就好像当初第一次见面那样,冲着人眨巴一下那双春水之眸,谁还能拒绝他?
一曲终了之后人群散去,巴巴托斯笑着走到我身边:“别生气啦,你想知道什么我告诉你就是了。”
他诚恳的说。
我确实已经不生气了,但是就这样简单的放过巴巴托斯,我直觉要是下次还有机会他还能再来一次。于是绷着脸,沉声道:“那就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吧。”
“好吧……”巴巴托斯拉着我找了个人少的角落,那里支着一张木桌和几个木椅。在位置上坐下之后,他双手交叠撑着下巴,开始了述说。
这一次漫长的沉睡,巴巴托斯做了一个梦。如果只是简单地梦,他醒来也就忘了,不会放在心上。
但是……那是一个格外真实,真实地让他觉得就是现实的梦境。
梦里,他也经常主持同僚们一起举办酒会,在摩拉克斯的地盘喝酒喝的尽兴。只是,却从未见过重霄,也不曾见过归终,赫乌莉亚她们,甚至一只好心给他们当主厨,每次聚会都主动为他们准备了许多美食的马克休斯也不见了。
璃月……好像就摩拉克斯孤身一神。
而聚会,他也从不参与,只是端着茶盏坐在一边,静静的看着他们。偶尔,会露出怅然的神情。
梦中的摩拉克斯更为古板,严肃。巴巴托斯虽和他是同一时期的神明,却觉得有些怕他——并非是讨厌或者克制之类的感觉,只是单纯的相性不合吧。
他觉得,在梦里的摩拉克斯面前喝醉,被他不赞同的看着,就好似多了一个长辈一样,会变得心虚起来。
而且明明已经醒酒了,还会被逼着喝讨厌味道的醒酒茶。
不过,他还是经常去找摩拉克斯喝酒。因为孤身一神的他,就像是空巢老人一样,什么都不说的守护着璃月,巴巴托斯可看不过去。
只是后来,发生了很多事情。
力量的不足会使巴巴托斯经常性的陷入沉睡,积蓄力量。而无神统治的国度——蒙德,却在人心的扭曲之下,制造出了类似神一般的存在——贵族。
蒙德的子民就此陷入了痛苦的统治之中,于是尚未积蓄足够力量的他被唤醒,发现了蒙德现状的他,就如同曾经一样,找到了愿意推翻贵族□□统治的那个人。
温妮莎。
他以吟游诗人的身份来到温妮莎身边,为她出谋划策,为她指引前路,与之成为友人。
直到自由的旗帜再次竖立在这片土地之上,他也放心的离去,再次陷入沉眠……这一次,睡了很久很久,再也没有吹拂至那片只有孤单的神的土地上去了。
那是和他所知晓的现实完全不同的梦境,却直觉的认为…倘若没有重霄的话,现在看到的璃月、摩拉克斯,或许就是那样吧。
但是,为什么是重霄呢?
巴巴托斯很是好奇,于是想到就去做,将人邀请来蒙德游玩了,打算悄悄观察一番。
只是没想到把人忽悠走时随便对摩拉克斯随口说的那番话会被她记住,还找到了他的破绽。
“真的只是有点好奇啦,因为作为神明的直觉告诉我,我做的那个梦才是真实。”巴巴托斯趴在桌面上,发辫被他压住,懒洋洋的抱怨着。“醒来之后我差点把两边混淆,都搞不清楚是醒着还是在做梦啦”
“只有……钟离一个人在的璃月吗?”
我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