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

太子敞着中衣,敞露出锻炼得益的胸膛,劲瘦的腰随着斜躺的动作弯折,肌理明显的倒三角延伸进宽松的杏黄色亵裤里,鼓起硕大的一团东西,太子微微暗沉的眼眸隔着段距离直直地望向了太医。

“怕孤,嗯?”太子低哑的声音蓦然响在太医的耳畔,叫太医瞬时回了神,一眨眼,太子那张光风霁月的面庞已经近在眼前了,唇角牵着笑,眼眸里晃着寝殿的微光,看上去温润极了,一点也不见阴戾的气息。

太医呆愣着望着太子,想起近日来太医署里的老太医们悄悄议论的,说太子性情大变,最近不仅礼待重臣,还对宫人多有关怀,有贤君之相。

太医稳了稳心绪,试探着张口:“殿下,君臣有别,还请您放过臣。”太医低眉顺眼地拱着手,红润的唇蠕动出叫太子生出好笑的话来,太子随意地应了句:“嗯。”

语调平稳,太医还天真地以为自己说动了太子,难得有些匆忙地接着道:“殿下身为储君,事务繁忙,理应心系天下,忧心百姓。”

太医话刚说完就迫不及待地抬起头,却不料对上太子阴郁的眼眸:“说完了?孤倒是不曾想过你这般不情愿,是么?”

音调清晰地在空荡的寝殿里响着,阴沉的声音不断敲打着太医,太医清瘦的脊背肉眼可见地轻颤,太子的手掌覆在太医颤抖不止的脊背上上下滑动,蛇一样阴冷地缠绕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