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仿佛如鱼得水,丝毫不带停顿地解了太医的单衣,伸手拢着太医胸前雪团似的乳肉,微微凹陷的奶头被太子抠出来伸着舌头舔吮,蒙上一层暧昧的水光。
太子茸茸的头发蹭着敏感的乳肉,让太医不由自主地低低喘气,呼吸绵长起伏,胸膛随着气息震颤,奶头像主动献媚似的,硬挺得如同小石块,更方便了太子叼弄啃咬。
粉嫩的乳肉不一会就被玩得泛了红,肿大挺立的奶头四周密布着啃咬的牙印,太子抽着空摸了一把太医的嫩逼,挂着一手的淫液轻笑:“是不是孤的小母狗?只是舔舔你的骚奶头,还淌了孤一手的淫水。”
太医难堪地垂着眼,身体的情欲在烧着,却沉默地低着头不肯搭腔,只能绞紧了双腿,拼命压抑住身体里翻涌的情潮。
太子神色忽然冷了,伸手掰过太医的脸来,声调浸着凉意:“不听话的贱母狗,该罚。”说着话,又上手将太医从被子里拎了出来,迫着太医摆出了跪趴的姿势,紧翘的臀屈辱地撅高,清俊的脸伏在太子腿间,哪里像个在宫里当值的青年才俊,说是风月场的小倌也有人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