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碍,没必要对一个仆人发火。”
辛彧转过身来,那原本阴沉的脸色立马收敛起来,“外面风大,你怎么出来。”
他说完就将桑一安送进厢房,而桑一安对仆人使了眼色,然后仆人赶紧离开。
而这一幕自然瞒不过对方,但是辛彧却还是装的一副温和的模样。
就当桑一安以为那个仆人没事后,却在某天伺候他的下人越来越少,最后却只剩下一个聋哑的女佣在他身边。
当桑一安质问他的时候,辛彧的脸庞经历数年的岁月,完全没有任何变化,只是比第一次见面的模样更为苍白,甚至在某个瞬间,让桑一安感觉到他就像躲在某个阴凉角落的生物。
那种冰冷的物质,让桑一安感觉他越来越不像一个正常人。
可偏偏辛彧却只是低下头,为他披上外套,声音缱绻地说:“他们没有照顾好你,所以我就将他们辞退了。”
“我觉得他们照顾我挺好的,没必要将人辞退。”
可辛彧却只是笑笑不说话。
直到过了好几天,那个聋哑的女佣为他沏茶,桑一安伸手不小心触碰到那女佣的手上,女佣羞涩的连忙跑走。
而当女佣红着脸跑走后,桑一安就看到一早在走廊不知道看到这副情景,看了多久的辛彧。
而此刻辛彧还没有收回自己的情绪,那嫉妒,狰狞的神色,让桑一安吓得差点将手里的茶扔在地上。
然后没过几天,桑一安就发现那个女佣不见了,意识到什么的桑一安也开始问他,“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我身边已经没有人了。”
“你有我一个人就好,不行吗?”面对桑一安的质问,他声音从容不迫,唇角掀起一抹满足的笑意。
也就在这时桑一安,这才注意到他的眼底是毫不掩饰的占有欲,还有疯狂。
“我不是任何人的,辛彧。”他小声想要跟他说清楚,可这一切却就像一个导火索,让他压抑的内心直接燃烧起来。
但他还是残留自己的意志,直接将他锁起来,一数几天,原以为会将桑一安关到只有自己的时候,辛彧却发现桑一安只留给他那冷冷的眼神。
辛彧顿时有什么冲动在血液流动。
而等他清醒过来,满地狼藉,地上有茶壶花瓶的的碎片,而桑一安正狼狈的躺在那处,挣扎的起身,手心里的鲜血慢慢流出。
这一扎眼的场景,让辛彧想要去扶他起来,可是桑一安却只是喘着气,软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斥责声,“你走。”
辛彧这还是第一次看到桑一安这样对他,他不想离开,可是败在桑一安那沾染湿润的眼眸下。
他像困兽之斗一样,狼狈的走出了房间。
而等他离开,严恒郇就出现在这里,然后将人亲自扶起来,也不知道从哪里找到的药膏,为他贴心的处理好伤口。
“你既然敢这样对你。”严恒郇黑色眸子里闪现愤怒和心疼的情绪。
“这里是幻境。”桑一安倒是没多大感觉,只是觉得受伤那个地方很痛,他被上药的时候,都忍不住抽泣几声。
那抽泣的声音,更让严恒郇更加心烦,对辛彧也愈发厌恶起来,“那等到现实里,我要亲自找他算账。“
等他涂的差不多,桑一安已经昏昏沉沉的的躺在了严恒郇的颈肩上,闻着那香甜的味道。
严恒郇小心的给他包扎伤口,在无人知晓的地方,因为不熟练,很多时候都很僵硬,但他还是努力的放轻自己的动作。
等到他包扎好,感受他的气息,还有那柔软的身躯躺在自己怀里,严恒郇久违的感受到温暖。
心里因为他受伤,原本的怒火,也渐渐安静下来,然后伸出手将他抱的紧紧的,时间的齿轮也在这刻好像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