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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不言分析着。

“也有可能是两个案子,但也有可能凶手是同一个人。”陈菲菲叹气,“若是两个凶手,那第二个凶手在明知第一个凶手得逞后,人心惶惶之际还敢动手,当真是心态超群。”

沐钰儿一言不发。

“可有查出什么?”千秋公主站在不远处问道。

“裴眠是淹死的,我等会再去湖边走一圈,让菲菲给其他三位娘子问笔录。”沐钰儿说。

千秋公主蹙眉:“你觉得是其他三位娘子做的?”

“事发前宴会也才刚开始,和贯韵香有过交道的也就这几人。”沐钰儿沉声说道,“结果先死了一个贯韵香不说,又死了一个裴眠,两人都是……不知是不是有关利益纠纷。”

沐钰儿虽然没说话,但千秋公主却听懂了她的意思。

如今东宫已经不再是之前的式微颓废之姿,那作为东宫大皇子,已被封为绍王的郑重茂是极大的皇储候选人,是以他的正妃便是洛阳闺秀中的香饽饽。

“那去查吧。”千秋公主揉了揉额头,“我继续回去休息了。”

沐钰儿嗯了一声,随后快走几步,热情地扶着她,笑说道:“我要去贯韵香的屋子看看,不妨和殿下一起走。”

千秋公主看着那明显有话要说的殷勤模样,直接说道:“有话便说。”

沐钰儿咧嘴一笑:“我听说这五位候选人中有两位是殿下推荐的,这个推荐有什么讲究吗?”

千秋公主颔首:“国子监丞裴丞的小女儿裴眠,和都水监都水丞吴嫣儿是我推荐的,这两家有适龄的女儿不说,家风清正,学识渊博,家中子弟也算争气,对重润来说是好人家。”

“但这两家似乎都没实权?”沐钰儿低声嘟囔着。

千秋公主安静的看了她一眼,好一会儿才说道:“东宫就是他们最大的权力,人是不能惯着的,若是心野了,对重润,对东宫,对大周都是祸害,此刻没有权力不代表未来没有,且子弟争气,才是最重要的。”

沐钰儿点头。

相比较姜家选的人,公主殿下给的人确实不起眼,甚至如今的主事人还是低品阶的官吏,但他们不惹事,肯上进,在读书人心中有体面,对现在的东宫来说确是极好的。

君心难测,唯有低调才能以保万全之策。

“她们性格如何?”沐钰儿又问。

“很好。”千秋公主说,“吴嫣儿聪明能干,生母难产走后,她才八.九岁,她阿耶不愿续弦,她年纪轻轻就能住持中馈,去年他二弟大婚,从说媒到下聘到宴会,一切事务都置办地井井有条,分毫不错,这样的人若是男儿,只怕有更大的出息。”

千秋公主话锋一转:“至于裴眠,三代读书人,祖上也是高门世家,阿耶在国子监任教,琴棋书画无一不精,是个才女,却不迂腐胆小,行为举止落落大方,她家教养得很好。”

沐钰儿焕然大悟,公主殿下照得两个人,倒是有趣。

一个是实用性的,一个是欣赏型,不分好坏,只是端看绍王殿下自己喜欢而已。

“那另外三个人,殿下了不了解。”沐钰儿得寸进尺问道。

千秋公主淡淡说道:“不太了解,只是听说太常寺寺丞苗愈家的大娘子除了有些胆小,秉性却是不错的。”

沐钰儿了然,言下之意,剩下两个人秉性一般。

“若是贯韵香和裴眠都出事了,水的可能性最大。”沐钰儿走了几步,冷不丁问道。

千秋公主沉默片刻,好一会儿才说道:“不知。”

“不知?”沐钰儿凑过来,大眼睛眨巴,“我怎么听说贯韵香和裴眠的机会很大啊。”

“谁说的?”千秋公主细眉一挑,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