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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说,他怎么生气了,人家就是不懂,所以才随便说说嘛。”

这股子浓郁茶味,差点把程捷肚皮笑破。

唐不言苍白的唇微微弯起,温和说道:“指挥使年纪大了听不懂玩笑话,你吃盏茶,自个玩一会儿。”

沐钰儿听话地捏了一块糕点塞进嘴里,却又不塞进去,反而放在手指把玩,漫不经心说道:“对了表哥,那些贼人都说指挥使是大坏人,让他们来杀你,你不如把他们带出来当面对质啊。”

宋林森脸上笑意逐渐敛下。

“我瞧着指挥使看着怪和蔼的,怎么会做这些猪狗不如的事情,说不好是那些贼人污蔑他呢。”沐钰儿娇俏说道,“还说什么和双章勾结,非要把表哥弄死,真是大坏蛋呢。”

程捷立马帮腔,一脸愤慨:“这些人属实不是东西,还拿出信件了,我当时一看就炸了,差点直接提刀来宋府了,还好小表弟拦住了我。”

“对呢。”沐钰儿笑眯眯去看宋林森,“指挥使,那些信件是你写的吗?还跟他们说我和表哥昨夜来郑州玩,让他们派人来杀我们,还好那两个坏人被表哥当场擒获,表哥真是威武呢!”

“还有此事!”程捷没听人说过此事,这回是真怒了,手掌直接拍了一下茶几,当场就把桌子拍散,“那两个人在哪,让我把他们严刑拷打,非要问出幕后之人是谁。”

沐钰儿歪头,立刻靠近唐不言,娇气说道:“对呢,那两个黑衣人凶死了,还好有表哥保护我,人家当时都吓死了。”

程捷看着小表弟病弱的模样,一口气差点没憋住。

——演戏真的很难。

两人一唱一和,结果却是直接把宋林森高高架起。

宋林森脸色青白交加,最后气愤说道:“怎么可能,定是有人攀咬。”

“某也是如此觉得。”听了一处有一处戏的唐不言这才开口,和气说道,“这才来问个究竟。”

宋林森连连摆手:“贼人被抓后本就会漫天攀咬,少卿不信是最好的,这几日老夫偶感风寒,一直在家中休息,连少卿何时来都不知道。”

唐不言蹙眉:“某自然是相信指挥使的,只是这些信件实在是太过逼真了,两年前有幸见过指挥使墨宝,实在说不过去。”

“咦,怎么好像和这幅画上的字一样啊。”沐钰儿歪头,状似随意问道,“一模一样呢。”

“那封信在何处,可以让老夫一观吗?”

唐不言自袖中拿出几封信。

宋林森眼睛微亮。

“不如让老夫仔细看看。”宋林森拧眉说道,“老夫问心无愧,完全不畏对峙。”

唐不言便好脾气地递了过去。

宋林森一握在手中便看也不看,手中的茶盏直接摔在地上。

“哼,黄毛小二。”他一扫之前的温和之色,冷笑起身,“这里可是郑州,唐阁老来了都要弯腰走路。”

茶盏刚落地,屏风后钻出数十个手拿弓箭的士兵。

“我还打算去找你们,没想到你们竟然自投罗网,年轻人,洛阳敬畏你们,我宋林森可不会。”

“表哥快保护我。”沐钰儿一脸娇柔地抱紧唐不言的胳膊,“嘤嘤嘤。”

唐不言看着那颗毛茸茸的大脑袋顶着他的胳膊,不由喉节微动。

少女身上淡淡的酒曲味,不加掩饰,令他在如此紧张的气氛中不经意地失了神。

程捷阴沉地看着他:“宋林森不要以为有双章为你撑腰,你就敢这么行事。”

宋林森冷笑,直接说道:“你们不就是为了太子来的,如今东宫败势不可阻挡,你们今后不过是散家之犬。”

“所以是你和双章勾结日本浪人伪装成水匪,陷害太子殿下。”唐不言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