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的航班和倒车透支了他所有的力气,尽管只拖了一个小而轻的行李箱,手臂和肩膀隐隐酸涩作痛,脑海也似刀搅一般,疼痛难忍。
姜予不想直白说出来,也不想揪着这个话题不放,轻声道,“那我挂了。”
然而种种情绪还是从他的话语中溢出来。
谢昭从姜予的呼吸声中有了些许猜测,他是医生,更不必提姜予的医疗资料足足在他导师的团队手下治疗研究了整整一年。
他很疼,谢昭心想。
挂掉电话,姜予起身站立在客厅巨大落地窗前远眺,满天的星光与街景明亮的霓虹灯折在玻璃面,车流穿梭不息。
他关掉大灯,将所有的窗帘全部拉上,宛若一个包裹严密安全的蚕蛹外壳,只有床头柜的小夜灯还亮着,是死寂黑暗中唯一的光点。
桌上,铁质密码箱随意大开。
各种设计样式的勋章层叠摆放,密密麻麻地挤满了所有的空间。
最上方,一枚太阳形状的灿金徽章摆在中央,最为崭新明亮,擦拭的一尘不染。
[特授予冰原戈壁区驻守部队s级外骨骼机甲战斗员姜予一等战功——共和国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