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拧了热毛巾来给他擦脸,泪痕被擦干净后,许珝脸颊被蒸得微红,睫毛湿漉漉的,祁砚旌没忍住,捧着这张脸蛋亲了好几下,最后抱着许珝沉沉睡去。
第二天,两人都心照不宣没再提这件事,许珝被祁砚旌凶哭,不争气地闹成大花脸的糗事,就当没发生过。
吃过午饭,许珝半靠在沙发上玩手机,他胃还是不太舒服,抱了个热水袋,大夏天的大概只有他会一边开空调一边抱热水袋。
祁砚旌收拾好过来抱许珝,先捏着他的下巴让他抬起头给自己看一眼,眼睛肿了,脸还是白白的。
祁砚旌从后面抱住许珝,和他一起坐到沙发上:“还是难受吗?”
许珝摇摇头,指尖在手机屏上滑来滑去:“一点点。”
祁砚旌撤走热水袋,双手拢住许珝的腰腹:“不舒服我们就去医院。”
许珝笑了笑,从手机里抬起头看向祁砚旌,眼睛亮亮的笑容温和,丝毫没有昨晚在祁砚旌怀里哭闹撒娇的影子:“哪有那么夸张,我又不是第一次这样。”
祁砚旌看着许珝,一时没有说话,手机屏微弱的光映在他眼底,像漆黑的深潭里掺了星星点点的碎冰,让许珝有些不自在。
许珝咳了一声,眸光闪了闪:“你这么看我干嘛?”
祁砚旌扬了扬眉,按着许珝的侧脸贴到自己颈窝,叹了口气:“我还是喜欢你昨天哭哭啼啼撒娇的样子。”
虽然很变态,但祁砚旌现在想到昨晚许珝红着眼睛抖着睫毛,在他怀里哭得一颤一颤的,心口就忍不住发烫,很想再把他亲得浑身通红。
果然,哪怕看不见表情也能感受到许珝的无语。
许珝在他怀里挣扎两下自己坐了起来,背靠沙发让两人之间隔出一小块空间,秀气的眉头微微拧着:“你怎么越活越变态了?”
谁料祁砚旌丝毫不觉得许珝说得不对,反而很认同地笑了起来,伸手将许珝再次搂进怀里:“你不早就知道我是个变态了吗?”
许珝:“……”
那倒……确实。
许珝回想了下每次两人办事的时候,祁砚旌一开始总是披着温柔的大衣耐心地引导他,等到许珝意识迷离得差不多了,才开始真正的重头戏,祁砚旌从不疲倦越战越勇,许珝很难有清醒着更完全程的体验。
但其实……感觉还不赖。
祁砚旌在那方面虽然一直强得有点变态,但说实话,许珝还挺喜欢的。
许珝没开口,红着耳朵继续看手机。
祁砚旌也不继续逗他,抱着他的腰,下巴抵在他肩上:“看什么呢?”
许珝歪了歪头,好让祁砚旌也能看清自己的手机屏:“想买套睡衣。”
祁砚旌有些意外:“怎么突然想起换睡衣了,现在这身就很好啊。”
许珝现在的睡衣,严格来说根本不算睡衣,他个人习惯原因,一般都穿这件很薄很宽松的纯棉t恤睡觉,腿上是一条短到露出整条白花花大腿的黑色小短裤。
祁砚旌对这一身喜欢得要命,爱不释手。
许珝的t恤被洗得很软很软,隔着衣料摸上去也直接贴到皮肤上几乎没有区别,而且领口很松,许珝经常不小心露出清瘦的锁骨,一弯腰就能看到大片白皙单薄的胸腹。
最关键的,好扒拉,祁砚旌可以在一秒内将这件t恤从许珝身上剥下来,轻松把许珝拆吃入腹。
包括现在,许珝懒洋洋靠在他身上,领口朝一边滑去,右边锁骨和圆润的肩头全露了出来,白得晃眼。
祁砚旌想都不想,俯身在许珝白得像被牛奶泡过的肩头留下个牙印。
许珝叹了口气,把身上的老流氓推开:“看来我真的很有必要买套睡衣。”
“别买,”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