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与国祚有关,大意不得。
王羲之一甩衣袖,走出人群,“叔叔,逸少这文墨不过是献丑。当时看到郗家子房冥思苦想,这日头甚是毒辣,想着一女孩家的,在烈阳之下如此炙烤,难免心生怜惜。叔叔,一切是逸少的错,不该如此孟浪。”
王羲之一人之力抗下整件事,王导看向王羲之的眼神亮了起来,他嘴角勾起,又歪头看向郗鉴。
郗鉴对王导感恩一笑,又是一脸感激的看着王羲之,嘴角的笑容一直没断过。
谢鲲和谢裒错愕的看着王羲之,仿佛没想到王羲之会在这个时候挺身而出。
温峤望着王羲之的眼神有了异样。
人群中的庾亮则是嘴角含笑,对着身边人说了几句,身边人笑起来转身离开。
王聿此时也开了口,“阿黑啊,咱兄弟这么多年,你瞧瞧胡子都花白了,还看小年轻这般模样?莫不是廉颇老矣尚能饭否?咱还是别在这大日头下看孩子胡闹了。”
王聿拉着王敦的胳膊,王敦歪头看向王聿,笑起来,“茂宣也有助人为乐的时候?”
“嗨,这要是别人,你瞧,我就看个热闹。这逸少是何人?”王聿脸上一红,非常尴尬的凑近王敦,声音降了几分,“他母亲与我那些陈谷子烂芝麻的事情,你还不知道?”
说罢,王聿撞了一下王敦,用自己的纸扇又锤了一下王敦,老脸羞红。
“人家连太子爷都看不上,还能看上你?”王敦嫌弃的打量着王聿,“也就我琅琊王家才配得上。”
“是是是,还不是你那堂弟王旷胜过我?嗨,你瞧这说着说着都是老一辈的事了,孩子都这么大了,咱留点老脸,快些吃喝吧。”王聿拉着王敦,说着就要往里走。
王敦斜眼看着王聿,“你也知道丢人啊?”
“可不是,我这脸皮很薄,当真怕丢人。”王聿笑起来,“难不成,你还要敲上一笔?”
“你这为故人之子求情的心,我虽然能够体谅,可是体谅……总得有点礼轻人意重的道理不是?”王敦打量着王聿。
王聿轻叹一声,“哎,到底是鸿门宴,我就是说呢,怎么右眼跳灾呢。啧,亏本了。”
“那你还站出来?”王敦笑眯眯的。
“不过,先说好哈,我这可是一笔军粮,说到底还是要补给给刘琨和琅琊王的,你确定要啃上一口?这太子那关怕是过不了啊。”王聿一边走一边笑着,间或,又给王濛使个眼色。
王敦看着王聿的眼神,笑眯了眼,转头看向温峤和庾亮,“刘琨之事问下温峤,琅琊王之事问下谢鲲,陛下之事问下谢裒,太子之事问下庾亮,筹谋之事问下我家阿龙,援军之事问下陶侃、周访和郗鉴,你瞧,人齐了。”
王聿抚额长叹,“我真是交友不慎。”
温峤朗声笑起来,“敏阳侯也有头疼的时候呢?”
“我这人啊,如我父亲那般擅长挥霍,但也守财之心呢。”王聿打起哈哈来。
“看来我们都要进去陪舞阳侯聊聊了。”陶侃看着儿子陶瞻走向王濛,放下心来,终于有了表态。
“士行,你可是行军打仗的奇才,这援兵之事岂能少的了你?”王导此时走过来,拍拍陶侃(字士行)的肩膀。
周访对着陶侃笑眯了眼,“亲家公,看来我也要陪你同进同出了。”
郗鉴走到周访(字士达)身边,“那必须的,士达,你俩可是焦不离孟孟不离焦的,怎么可能分开呢?”
“道徽就是会说话。”周访哈哈大笑起来。
庾亮伸出手来,“走吧,是非曲直,进去再说。”
“元规,我也就帮你打个下手了。谁让犬子惹祸了呢?”谢鲲无奈的叹口气。
“我可不敢让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