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只是斥责几句。”王导笑起来,“有时候,想起来卫玠半路拦截,总会怀疑王济是否蓄意给一些人警告,谁是主,谁是从?又或者敲打一些人,该如何选边站?”
“王济当时说了什么?”王羲之更是好奇了。
“无外乎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王济让乐广别跟卫玠和乐氏女置气,斥责卫玠几句,便引领众人前去绿珠和宋玮所在的院落了。”王导眉眼看向王羲之,带着笑意,“你知道,半路突然出现,准确无误的拦住我们的去路,这件事……可不是巧合,只能说里面有很多门道。”
“什么门道?”王羲之不明白,他不是当事人,如今思路也不是很深邃,猜不出太多门道。
“一如宋玮那边,不在场的证据,一如宋玮隔壁,不在场的证据。我们是卫玠的证人,卫玠当晚又是个身体羸弱差点昏厥的人,卫玠娘舅又不让大家深究卫玠的冒失,这个中原由,细细想来,值得反复推敲。”王导轻敲桌子,“只是这样的推敲,换来的是我们难以收拾的残局。”
“怎样的残局?”王羲之不明白,自己的师父当时为什么要设置这样一个残局。
“到达院落的时候,我们看到宋玮的院落尚是安静,才安下心来,就见到一群年轻人在乐广次女的房间吵得不可开交。走近一看,才发现是一个男扮女装的道士跟婢女私通的丑事。”王导笑起来。
“这件事,不过是下人的腌臜之事,又有何难办的呢?”王羲之不懂。
“难办就难办在,这男扮女装的道士是出入贾后宫闱的知名道人。”王导下句话让王羲之的眼睛瞪大。
“什么!”王羲之不可思议的看着王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