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南在心里腹诽,面上却不显,“我想,这是我的私事。”
陆一淮眼尖地瞥到她脸蛋浮起的一抹红,如雨后云霞。他扬了扬眉,表示理解。
之南:“那你没什么要问的了对吗?”
他无声点头,手微微松开。
只有陆一淮自己明白,这场庭讯不合格,法庭上,对受害者产生恻隐之心是大忌,其导致的结果千差万别。
不过这事也不复杂,他那个纨绔弟弟的确做得出来这些龌龊事。
“那我也有问题也要你。”
陆一淮用眼神示意她继续说。
“请问,我是你的犯人吗?”之南正色看着他,“你有什么资格来审问我?”
“用加害者家属的名义?还是自以为是的审判者?”
接连几句控诉跟钢?G似的滚落出来,饶是男人条理清晰,反应极快仍被愣了下,说话的那个冷眼相对,大有步步不让之意。
陆一淮有些啼笑皆非,垂了眉眼,还是没忍住鼻腔溢出一丝笑。
“林小姐,我这只是例行陈序,并没有恶意。”他瞧她眉毛横挑的样子,要笑不笑地说,“你别介意,工作原因,和你交流时我可能加了些习惯上的秉性在里面。”
他说的是他研判的态度,没想到对面那人寸步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