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不曾发现,离开别墅后,虚虚搀扶之南胳膊的唐子誉在她再一次虚浮步伐时,直接将人打横抱起,快步放进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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霓虹夜下,高架桥上车辆不断,一路飞驰而过。
在车轮碾过减振带后,眼看着少女脑袋要撞向车窗,唐子誉眼疾手快地托过她脑袋,放在自己肩膀上。
这个姿势下,少女完全依偎着他,肩膀出温软一片,出于本能和渴望,唐子誉搂住她的腰。
脑袋顺势滑到他脖颈深处,温香软玉牢牢依偎着他,呼吸随之喷在他颈间。
他眼神都暗了,天鹅交颈的缠绵姿势,近能嗅到那股清恬花香。
不是他闻惯的香水,即使价格高昂仍掩不住的腐臭。
她身上的味道是最简单的沐浴露,只是随着肌理侵入骨髓,自此有了独一无二的味道。
悸动难以抑制地在心里蔓延,他撩开遮挡她面颊的几根碎发,明暗渐次的街灯自窗外斜射,跳跃在她酡红微粉的脸上,留下摄人心魄的美。
唐子誉看痴了。
他一直知道她漂亮,初见如露水玫瑰,见而忘魂。
可近看才懂得造物主对她的偏爱,脸蛋跟羊脂白玉般嫩滑,触上去一片细腻,他的指腹只敢沿着轮廓浅浅游离,重了些都怕会磨伤她。
他喉结动了动,手指慢慢沿着细挺鼻梁往下,柔软唇瓣点缀着淡淡粉色。
大概是来参加party涂了唇彩,一丝丝香气自微阖唇瓣升腾上他鼻间。
唐子誉像是受到蛊惑,鬼使神差低下头,将唇贴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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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演戏
快要相触那瞬,或是他鼻腔热气干扰,密长睫毛颤动几下,微阖的眸子慢慢挣开。
“你...你做什么?”
盈盈双眸眨动了几秒,从恍惚,迷惘到大惊失色,下一瞬,他已经被反手推开。
“唐子誉,你疯了是不是?”
唐子誉看她连连退却角落,竟想打开车门,在尝试无果后屈膝蹲坐,双臂紧紧环着膝盖,最没安全感的姿势。
他心也软了,“你别怕,我没想――”
话倏然斩断在舌尖,没想怎样,刚刚明明情不自禁想吻她,若是她没醒来怕是舌头都钻了进去。
唐子誉想凑近安抚,她却抖得更加厉害,一把拍下他探过来的手,戒备瞪着他,成了扎人的刺猬。
“你...你放我下车。”声音都开始打颤,“我自己回去。”
“放了你,呵...你觉得可能吗?”
唐子誉还没表示,驾驶座的张顾阳忽地出声,他邪肆的笑容透过后视镜更显浪荡。
“醒了?这样更好,做起来不知道爽多少。”他说,“不过待会可别哭太大声,不然你唐哥哥会更加把持不住。”
收到唐子誉的一记眼刀,他毫不收敛,吹了声口哨,“林之南是吧?名字不错。”
他说,“有没有察觉到你身体的异样,是不是觉得小腹有团火在烧。”
听了这话,角落里的身子一僵。
“安慰剂听过吗?俗名春药。”他笑得更开,“你喝的那杯酒里正好有这玩意。”
“所以干嘛对人防备心那么重呢,喝我给你那杯说不定就安然无恙。”
张顾阳开玩笑而已,从盯上她开始便有千种办法弄她上床,刚唐子誉凑近摸她脸蛋时,看得他心痒难耐,这女人他早晚非搞了不可。
“今晚哥哥好好给你上一课。”他手指在方向盘上轻点,“让你明白欲罢不能,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