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力一顶,尽根刺入;她如脱水鱼儿大喘气,陆一淮贴在她耳边,声音浪荡又狠:“小丫头,来劲了是不是?”
“要把我甩了?”他额头抵。着她的,似笑非笑,“还老男人?”
二十七岁在她嘴里成了老男人,他为这称呼气得五脏六腑都不顺畅;
她却红着眼睛赌气不说话。
“叫老公!”
威胁又凶的一声,像她平时对他那样,还舔着她湿漉漉的嘴往里顶了两下,仿佛别样威胁。
“不叫!”
“叫不叫,嗯?”此刻他成了卑劣之极的猎人,眼眸纯黑侵略尽显,握着人屁。股在里面绕圈。
坚硬如火的顶。端碾过她每一次个私。密点,再重重往里一捣,捣得她脚趾都蜷紧了。
“叫…我叫…”之南快哭了。
“我就叫一声。”她商量着,“你不准说话不算数。”
“嗯,准奏。”陆一淮得逞弯唇。
然后他便看着小家伙跟树懒似的攀在他耳侧,他正准备受着她娇滴滴的呼唤,她却囫囵一声,嗯嗯啊啊,跟蚊子差不多。
鬼知道说的啥。
“说的啥,想耍赖?重新叫一次。”他鼻腔哼出一声来,正要拨过她的脑袋。
“我不管,反正我已经说了,没听到是你的事。”之南发泼耍赖,更用力吊着他。
察觉到人惩罚似要卷土重来,她立马哭瘪着嘴,“你要是说话不算话,你以后的儿子生下来没屁股,女儿也是丑八怪没人要那种――”
他在她胸。上一掐。“啊!”的痛叫一声。
陆一淮咬了咬牙,尤不解火,又去掐了把她屁股,被这小东西气得胃疼又哭笑不得。
真是个没心没肺的丫头,恶毒起来连自己孩子都诅咒。
他也不跟她计较,抱着人上床。
她吵吵嚷嚷要在上面,陆一淮便让她在上面,连续半小时如骑马般的顶。撞抽。插,她在他跨。间弹跳起一次又一次疯。狂又奢。靡的弧度。
小手不受住撑上他胸膛,抓着他头发,只有相连私。处反反复复抛上半空。
临近大年三十,窗外烟火繁盛,陆一淮深黑幽亮的眼里却只容得下跨间妖娆娇媚的身子,变着法顶她,插。她侵。犯她。
在快要死过去的一番冲。撞后,陆一淮直接反客为主,起身将她压在身下。
之南早已魂飞魄散,只觉得体。内有什么倏然炸开,连带着被汗水沾湿的眼睛都涣散迷离。
陆一淮却将她腿拉得更开,以大张放。荡的姿势踩在自己背上,深深往里一。刺。
“啊……”她难耐嘤嘤泣叫。
他埋在她脖颈,满足又喟叹:“宝贝,新年快乐。”
十二点已过,今天已经是年三十。
之南尤自魂飞九天,眼眶和鼻头都红红粉粉,嘴唇突然轻咬了口:“和我说新年快乐。”
“新年快呃乐”
几个字被狂野的冲。刺撞得支离破碎,又弱又细,像极了猫咪发。情的叫唤,惹得男人拥着她在一声一声的烟花炸裂中如脱缰野马狠狠抽。送起来,又快又凶又猛。
在痉。挛至死的快感中,之南仿佛听到他沙哑呢喃的声音――
“南南,以后记得每年都和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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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出租车停在宝山路姜石巷时,之南远远就看见靠在咖啡店旁的姜娆。
羽绒长款下隐隐可见飘逸仙气的亮片蕾丝裙,妆容几分精致,明明是精心打扮过的。
她费心准备,期待良久;
之南心里却颇为复杂,不知该怎么告诉她那天分别后的弯弯绕绕。
今天不过年初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