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哥问:“怎么又挂彩,你没告诉他们你住‘客栈’吗?”

小左不理他,自己埋头扒饭。

苗哥说:“小子,你付的死贵的房租里面,是含了保护费的。”

小左瞥了他一眼,说:“你以为,‘客栈’的招牌,还像以前那么管用?”

苗哥磨了磨牙,说:“怎么,躲在我这儿,还看不起我了?”

小左说:“我只是陈述事实。最近这块盯得紧。”

小左放下空碗,用桌上的纸巾擦了擦嘴。

小左继续说:“这几天,南方片区的各种势力交锋都很厉害‘主角’内部不知道出了什么动静,把整个中原南方地区都压得很死。”

路人甲伸筷子的手顿了顿。他忍不住抬眼偷看苗哥。

苗哥一脸淡定,伸手拿勺舀汤。

苗哥说:“无所谓,我管他哪路牛鬼蛇神。”

“只要你们有本事付房租,我就有本事帮你们摆平。”

说完,女人端起碗喝口汤,满意地咂咂嘴:“鲜。”

她抬眼,发现路人甲和小左都停下动作看着她。

苗哥笑了笑:“你们不要紧张嘛。”

她摸了摸胸前的怀表,怀念地说:“这几年啊……这么多风浪都过来了。”

小左把桌上的饭菜收拾打包,回去了自己的房间。

苗哥的房间里只留下单独两人。

路人甲问:“我住在这里,真的不会让你难做吗?”

苗哥放松的靠着椅子,双手搭在椅背上:“你想多了,路人甲。”

路人甲说:“小左向来消息灵通……他也说到了林义他们施压南方。”

苗哥点燃一支烟:“施压?”

“对我施压的,还少他一个林义吗?”

苗哥转头看着路人甲:“像你这样的人,你觉得在这里是少数吗?”

路人甲说:“但我始终是个麻烦。”

苗哥说:“你看小左,你觉得他是个麻烦吗?”

路人甲说:“我不知道。”

苗哥说:“东边有一支残余政府部队的首领,有一天早上被发现惨死在自家床上。”

“具体点讲,这个首领的死相,是阴茎被割下来塞在嘴里的样子。”

“值得注意的是,这位首领亲生的双生子在同一天失踪。”

路人甲眼睛都瞪大了。

苗哥说:“你以为我不知道小左的房间里藏着什么人吗?”

苗哥弹弹烟灰:“你这种程度的,在我这里算很轻的了。”

路人甲问:“那你知道,这个惨死的首领做过什么吗?”

苗哥摇摇头:“谁知道呢……一定是非常恶劣的事情吧。”

男孩端着饭菜走进房间,一个和他如出一辙的小孩坐在床边,转过头来,眼神温柔。

小右看着男孩手上的食物,说:“这不是你做的。”

小左点点头:“不是我做的。”

小右没有动手吃饭的意思。

小左说:“是路叔做的。”

小右的眼神动了动:“是路叔做的……就有什么不同吗?”

小左沉默了。

小右问:“你觉得‘路叔’是可信的吗?”

小左没有回答。

两双一模一样的棕黄色眼睛,在沉默里对视。

小右叹了一口气:“我知道了。你把东西放在床头吧。”

小左把饭菜放在床头,固执地补充了一句:“趁热吃。”

小右说:“好。”

然后小左离开了房间他今天获得的丧尸晶核还没有处理清洗。

小右坐在床上,看着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