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的。
泥人尚有三分火气,何况人乎,这也是师宣离开师家的诱因。
师宣说的和师家那边传出来的消息相差甚远,可谓是南辕北辙,大相径庭,不过湘云还是费了些手段确认了一回真相。
真相跟师宣说得基本无二,不过还有件桃色新闻是师宣没说,而湘云查出来的。
嫡长子娶的是舅家的表妹,而这个表妹好像还跟师宣有些不清不楚,这种留言在去年师宣丧偶后更是传得沸沸扬扬。如此看来,师宣离开也是好事。
╮╭
正是用人的时候,只要师宣能完成她交待的事,湘云也不计较这些花边新闻如何。
定了师宣后剩下的事情就好办了。先后定了十辆拉货的马车,十一匹马,湘云的商队便有了雏形。
为了方便,湘云特意包下了一间小客栈,将人员都拢到一起。其实最好的办法就是租间院子,但湘云嫌麻烦不如客栈方便,而且住的时间也不长,便没折腾。
元良和露珠都是见过世面也会摆弄人的,湘云将这些人交给元良和露珠教些简单的规矩,自己则带着师宣跑前跑后。
“姑娘瞧着便不是一般人家出来的,若姑娘善加利用家世,说不定更容易些。”
居移气,养移体,短时间内别想掩饰掉过往的生活痕迹。也算见过世面的师宣又怎么可能看不出来湘云对外说的来历和她真自的出身有出入呢。
这般容貌的姑娘,以及这通气的气度,说话做事的气派和元良身上明显的内侍特征,怕是一般的权贵人家都养不出来。可若是皇室宗族又如何会让她出门?
想不明白。
湘云闻言笑笑,摇头道:“因为自由更可贵呀。”
若不是她就是姓元,她也不会用元这个姓氏。
哦,湘云对人说自己家道中落,她家这一支只留了她这一点骨血,所以不得不抛头露面做些养家糊口的小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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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人手有限,也因为主办方没有什么知名度,湘云的晋交会办得并没有她预想中的那么好。好在湘云还打了官府的大旗,到是还算办得有声有色。
将山西卖陈醋的都弄到一个会场来,当地的其他特产也都陆续进场,一些外地商人来了这边,总要货比三家然后才会挑最质量好,价格最便宜的买。
湘云靠着异能,监督整个会场,不多时便知道了各家的底价。于是拿着底价坐顺风车,到是也买了不少又好又便宜的商品。
这就像买东西讨价还价一般,一件进货一东西,卖一千是他,卖五是他。
商户一般都要看人下菜碟,同样的东西卖湘云时就高,卖其他商人时就低。但现在湘云拿到了底价,要么你以低价卖给湘云,要么这单生意就是别人的。
做生意讲究的是和气生财,财源广进。不卖湘云事小,她若是将底价传出去了,那麻烦也不小就是了。不过眨眼间,这些被湘云盯上的商人都拿出了最大的诚意。
担心再出现以次充好的事情,湘云这个主办方又开通了便民服务。比如说让自己的伙计拿着提货单,将所有人的商品都一并提出来,再分给其他买了商品的商人。如此一来,便是有心弄虚作假,也会投鼠忌器不敢擅动了。
在这个过程中,韩老板就很苦逼了。这边刚谈成一笔生意,转眼就会被人截胡。旁人哗啦啦的出货,韩老板却始终不开张,别提多着急上火了。好不容易出货了,却又出现了更可怕的问题。
在运输的过程中,有伙计‘不小心’打碎了一只陈醋坛子,不想坛子里的醋落在地上不光颜色极浅,就连醋的味道闻起来也淡得不行。
人家可不像湘云是个好欺负的,一见这情况就知道上当了。于是立马将其他的醋坛子都打开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