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诗一旦刻在竹榜上,说不准会惹来多少祸端,她毫不怀疑,有心之人必定会大做文章。

届时不管她是否真有这个意思,倚竹茶楼都会得罪三皇子。

她怎么想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旁人会怎么看。

沈瑜并不想掺和到这些麻烦事中去,可偏偏,宁谨却要拉她下水。

青溪见沈瑜将那花笺都攥得皱了起来,连忙问了句:“怎么了?可是有什么问题?”

“问题大了去了。”沈瑜磨了磨牙,“你去告诉掌柜,今后这折枝客的诗,不收了。”

青溪有些犹豫:“可……”

当初倚竹茶楼传出名声,借的便是宁谨那首诗,到如今,折枝客这名字已经相当于倚竹茶楼的一个招牌了。

如今四味茶楼已经抢了不少生意,若再没了折枝客,怕是就更难办了。

可沈瑜却没松口,又重复了一遍:“去。”

青溪没法,只能依言照办,她才走到门口,沈瑜又说了句:“宁谨若还在,就请他过来一叙。”

“是。”

青溪已经看出沈瑜因着这一首诗动了怒,她虽不明白为什么,但也不敢再多说什么。

沈瑜又扫了眼那花笺上题的诗,只觉得满心怒火,直接扔到了一旁。

很快,青溪就引着宁谨进了门。

沈瑜这次压根没有起身,脸上的神情冷冷的,等到宁谨问候了句之后,方才凉凉地开口称呼了句:“宁公子。”

两人之间剑拔弩张的,青溪不敢多留,斟了茶后,便出去守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