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什么。
她耳根一红,一时分不清是冻的还是羞的。
宋伯雪松开手,弯腰握住江梵音的脚踝。
江梵音下意识地想躲。
“别动,赶紧上床暖暖。”
江梵音红了脸,双手无措地抓紧被单,不动了。
帮江梵音脱好鞋袜,宋伯雪也迅速钻进了被窝里,房间里虽然烧着暖炉,但还是床上更暖和。
两个人面对面侧躺着,呼吸纠缠。
宋伯雪握着江梵音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小心暖着。
“江姐姐,我想…”
“想什么?”江梵音提着嗓子,努力镇定,可发出的声音却软糯无力,更像是在做某种邀请。
宋伯雪勾了勾唇,翻身,居高临下。
她凑到江梵音耳边,低低道:“渴了,想求江姐姐帮我止渴。”
话落,宋伯雪微微低了低头,含住了江梵音的双/唇。
兵临城下,旌旗飘扬,城门不攻自破…
宋伯雪睫毛轻颤,缓缓闭上眼睛,双手轻轻扯着棉被往上一拉。
棉被盖住了一切,房内烛火摇曳,棉被下是昏暗的交错。
“别——”
“乖,我不进去,江姐姐别怕——”
“唔——”
之后便没了说话声,只隐隐传来一两声不确切的呼吸声,克制又压抑。
几步外的屏风后,朱竹竖着耳朵,什么也听不到。
她眨了眨眼睛,扯起棉被盖住了头,太烦人了,啊啊——
一扇屏风之隔,一边床上的人很快入睡,另一边的棉被却耸动不止…
朝阳升起,宋伯雪靠着窗,目送江梵音离开酒楼。
她想起昨夜的种种,忍不住叹了叹气,每次都只能望梅止渴,什么时候才能把那梅子摘下来,好好品尝呢?
朱竹走到窗前,向外看去:“你们真不用顾及我,实在不行今晚再开个雅间吧,省的你憋出毛病。”
看这一脸幽怨的样子,跟Yu求不满似的。
宋伯雪收回视线,浅浅摇头:“你以为我不想吗,还不是你,本官答应了高之澜要护你周全。”
腊月还没过,朱竹的死劫就还在,她还是太善良了啊。
朱竹一听,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合着是怪我碍事,你等着,我今晚就给自己灌点药,直接睡死过去,你们随便折腾完事。”
至于是真药还是假药,嘿嘿…
听床角虽然折磨,但想想似乎也挺美妙的。
见朱竹笑得一脸放荡,宋伯雪脸上黑了黑,懒得说话。
跟这位脑子多少沾点不正常的平远公主较真,显得她像个傻子。
“走,办正事去了。”
六平府的府城很大,道路两旁的店铺和摊贩错落林立,因为是冬季,六平府又临海,所以到处都是一些水产干货,蔬菜瓜果几乎看不到。
宋伯雪一路看过来,忍不住皱了皱眉,平川县是穷乡僻壤也就罢了,为何堂堂的府城也是这样。
虽说靠海吃海,但不宜捕捞的日子怎么办。
“为何府城的东西也没什么花样,和平川县差不多。”
朱竹明白她话里的意思,便宽慰道:“车到山前必有路,这不是我们该担心的事。”
宋伯雪看了她一眼,不赞同道:“我只知道穷则思变。”
或许这就是六平府地域宽广却经济落后的原因,究其原因就是三个字:不作为。
当权者的不作为,每一个在任者都想着车到山前必有路,不想着为后人栽树,只求安于现状,不出乱子就好。
忽地,宋伯雪的视线一顿,落在一堆看不清是什么作物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