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嗯夫君,青染好爱你,这样舒服死了啊……”
芝兰玉树的兰青染后仰着身体挺起小腹,前面嫩白的男性器具半硬着,而底下殷红的阴唇中间喷出一股水液,喷了身下男人满头满背。
夫夫两人像两条淫畜似的,在卧房的地上一个叉着腿挺穴,一个抬着腿扭屁股,在剧烈的高潮里双双喷发。
哗啦哗啦的水声让整间屋子都淫靡起来。
等宋慕深缓过来后,他已经被兰青染搬到床上,两条小腿搭在床边上,敏感的脚心正被一双手温柔的按压。
“青染,我们去浴房好不好,去浴房吧,本王不想在这里。”他在床被治疗脚心的顽疾肯定会尿床的。
“不要。”兰青染笑着用舌尖舔上宋慕深的脚心,让冷傲的男人从低沉的呻吟在一层又一层的快感里变成淫贱的浪叫,最后小肉棒一滴尿都喷不出来后尖叫着把肉穴里的玉势喷出来,湿黏的汁液淋了他满身。
而宋慕深脚心里的肉唇又更肥厚了几分,没有穴口却诡异的凸起弧度。
一连数日,摄政王都沉浸在情欲的淫靡中,白日里要进宫被皇帝或者皇帝身边的人玩弄,夜里回家进房后就忍不住跪在地上跟心爱的人互相抚慰。
到了大婚那日,宋慕深骑着高头大马后面跟着花轿及迎亲队伍游街,绕城一周后祭拜棠月国历代祖先。
人们发现仪表堂堂的摄政王不若以前那般冰冷,或许是成亲喜悦的缘故,俊美的脸上总是飘着一丝红晕。
宋慕深出门前并未将青染准备的玉势塞进肉穴,等上了马以后他才后悔万分,新郎官的靴底薄,踩在马镫上不消片刻就磨的他快感连连,贪吃的肉穴被刺激的空虚不已,没走多久就濡湿了亵裤。
“呃嗯……”宋慕深用力踩了几下马镫缓解瘙痒,没想到脚心的肥唇越磨越爽,青染跟他说过脚心长出类似女人阴部的肿胀是因为余毒未清理干净,抹药按摩以后越来越肿代表毒素在排出,让他尽量不要脚底受力,否则很可能一辈子都清不干净。
所以除非上早朝,无论在王府和皇宫他都是趴跪外地让脚心朝上。
宋慕深觉得自己越来越忍不住情欲,在马背上就想发泄出来,亵裤里的小肉棒早就半硬着抬起头。
好不容易忍到婚宴青染被送进婚房,他强忍着情欲和脚底的酥麻飘忽忽的与宾客敬酒。
“皇叔,过来。”
众人见皇帝出现都纷纷给叔侄两人留下空间,皇家之事越少知道才能活的长久。
两人来到宴会一旁的屏风后,宋慕深再也坚持不住跪在地上喘着粗气。
“主人,贱狗想射出来……好难受……”他仰着头看向高高在上的宋玄州,身下的小肉棒顶着亵裤湿漉漉的怎么也射不出来。
“皇叔怎么比春楼的妓子还淫荡,自己大婚场合竟为了射出来跪求吃侄子的鸡巴。”宋玄州学了好些民间污秽的词来羞辱宋慕深。
“本王……唔不,是贱狗被主人的鸡巴操着才能射出来,求主人让贱狗射出来吧……”
宋慕深吐着舌头流下涎水,跪在皇帝脚下不停的摇着屁股,俊美的脸上再无冷傲,骚的真如妓子一般。
宋玄州被皇叔的骚样取悦,“坐到地上仰起头。”说完又照顾过来两个贴身侍卫,“这条贱狗的两只脚留给你们疏解,不是都很好奇他为什么不脱鞋吗?”
“不,不行……”
“谢陛下!”
在场三人没有人在一条骚狗的拒绝,两个侍卫当即脱了宋慕深的鞋,看到他脚底红肿的阴唇和骚蒂,立刻惊奇拿手去搓。
“唔呃……不……”宋慕深咬着唇差点被刺激的浪叫出声,他仰着头对解裤腰带的皇帝张开了嘴,“主人嗯唔贱狗好爽,脚心的骚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