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敢用手去触碰,当年只要他性瘾发作时用手去碰肉棒,就会被狱卒们掰开双腿撸到射空喷尿,到最后他只能痛苦的嘶吼求饶,像一头毫无理智的淫兽似的痉挛哭喊。

如今他虽然还能硬起来射精,但早已回不到正常男人那般靠射精获得快感,反而乳头屁眼上的刺激更能让他爽到,尤其是习惯羞辱的身体,仅仅一个指令就能疯狂的兴奋起来。

“骚狗只想屁股挨巴掌吗?这口骚穴馋的都流口水了,是不是想吃老子的大鸡巴?”

暗三抬脚踩在皇甫烨凸起的骚穴上。

皇甫烨瞬间绷紧脖子疯狂低吼起来,涨红狰狞的俊脸爽到隐隐有些蹦坏。

“呃啊啊啊,磨到了,骚穴被鞋底磨到了,好爽啊嗯想吃,哈啊骚屁眼想吃大鸡巴”

皇甫烨不受控制地上下晃着屁股,让屁眼上凸起的淫肉在暗三粗糙的鞋底磨擦,穴口蠕动着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酥麻的快感刺激的他止不住的张大嘴巴,眼球不断上翻着。

自从回朝,他的欲望从未得到过真正的满足,现在急切渴求有人将他发痒的屁股扇肿,粗暴的掰开臀瓣操进饥饿的屁眼里,最好两根粗大的肉棒一起插肠道中顶弄里面的淫肉。

低沉淫荡的呻吟声在房中回荡。

任谁也想不到,堂堂山岩国最威风的大将军,竟会像那青楼卖骚的淫妓一般,裸露着被男人们玩熟的身体,淫荡的趴在地上主动挺着屁眼蹭下属的脏鞋底。

眼看皇甫烨就要达到高潮,暗三恶劣的抬起脚,不顾脚下骚屁股的急促扭动,抬起布满老茧的大掌,啪啪啪的扇打在饱满的臀肉上。

“哈啊好爽,放开我”

一巴掌又一巴掌的脆响,传进皇甫烨的耳朵里,让他以为自己又回到了暗无天日的地牢里,他们将他扒光了衣服,浑身赤裸的用绳子绑成蹲马步的姿势吊起来,然后用沾着媚药的鞭子接连不断的抽在他坚硬的臀肌上,直到强健的肌肉红肿丰满再也绷不住力道。

随着鞭打红润臀瓣晃动出淫靡的肉浪,他吊在半空无法克制的扭动痉挛,半硬的性器和鼓胀的卵囊随着身体甩动,任由那些狱卒嘲笑羞辱也软不得半分,在失禁那一刻他所有的骄傲也随着深入血液中的媚药彻底被击碎。

太爽了,痛到极致之后是火辣辣的麻痒,痒进骨头缝里的感觉引诱着他想要更多的刺激,至今他都记得那种食髓知味的感觉,记得那些卑劣的狱卒淫弄他的神态。

“嗯啊打烂骚屁股,肉穴里好痒”

下一刻暗三扯开裤子,露出狰狞粗大的肉棒一俯身,直接操进皇甫烨饥渴摇晃的屁股里,熟烂的肉穴收缩吸咬极尽讨好。

与此同时,东宫之内。

上官西宁皱着眉头看向邀请他过来的太子,嗓音跟他整个人一样温润如玉:“皇兄请我过来,便是同我讲镇国侯的坏话?我与皇甫烨的婚事虽是父皇赐婚,却也感情深厚,我知他在敌国三年俘虏生涯忍受诸多磋磨,如今他平安回来已是万幸,更是山岩国百姓的定心丸,皇兄莫要说些难听话伤害将士的心了。”

悲天悯人的佛子。

上官风想起三弟这个被世人富裕的美誉,心里阴暗的想到,假如把皇甫烨在敌国被众多男人操烂的事说出来,上官西宁是否还能像现在这般款款而谈,不介意与当过军妓母狗的男人成婚。

他嘲讽的笑了笑,眼神阴鸷的看向上官西宁,开口道:“三皇弟说的极是,倒是皇兄唐突了,你与镇国侯情投意合,理应走到一起,一文一武双剑合璧,定是我山岩百姓之福。”

嫁给一个千人骑的骚货而已,说不定成婚后要戴多少顶绿帽子呢,到时让天下人都知道三皇子的男人早就沦为军妓,哪里还有资格跟他争皇位。

一个月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