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喷了啊啊啊……”

紧接着李斯年疯狂的扭动着大屁股,坐在狗嘴上不停的抽搐,淫叫声传出厨房,院子里都能听的清清楚楚,随着噗嗤噗嗤的水声,没多久就听到他发出一阵高亢的哭喊,“骚逼喷了啊啊啊……被狗夫君的大舌头操到高潮了哈啊……好爽,骚子宫好痒唔啊……”

他有种自己真的变成母狗的错觉,每当阿黑的狗鸡巴抵住他,心里上就有种臣服感。

高潮过后李斯年是爽了,但阿黑的大鸡巴还硬着,它将舌头从主人的骚洞里抽出来,不等主人从剧烈的快感里缓过来,就挺着狗鸡巴骑到主人的大屁股上。

噗嗤一声就操进熟烂湿滑的骚逼里。

“啊啊啊大鸡巴操进来了唔啊,骚逼受不住了要被狗夫君操死了……,太大了唔唔阿黑慢点,主人的骚逼要被大鸡巴操坏了,哦哦哦子宫哈进来子宫了……”

李斯年高撅着肥屁股,上半身趴在灶台上,双腿无力的屈着被身后的大黑狗操的双眼翻白大张着嘴巴溢出口水,脸上的表情淫荡到不能自控,被操开的双腿间更是淫靡不堪,鸡巴爽的滴尿不说,两片肥厚的大阴唇更是被狗鸡巴磨成了紫红色,随着抽插沾满了淫液。

不知过了多久,李斯年察觉小腹里传来一股酸痛的感觉,知道这是大黑狗的鸡巴要在他的子宫里成结,他边呻吟边熟练的夹紧双腿防止阿黑转身时扯出子宫,“唔阿黑嗯唔……阿黑慢点转身,哦啊大鸡巴撑的骚逼好爽,唔啊慢点……,用力顶哈啊好舒服……”

犬类在射精的时候,龟头都会卡主母狗的子宫防止母狗逃跑,更利于受孕,还会插着鸡巴倒转身体,用屁股顶着母狗的屁股交配。

这些日子李斯年早就习惯了与阿黑交配,从最初的羞耻到现在习惯,身体比他适应的都快。

察觉到阿黑的尾巴在他的屁股上扇打,李斯年立刻往后坐,前后晃着腰用骚逼吞吐狗鸡巴。

知道阿黑不射进他子宫里不会罢休,所以李斯年也不再挣扎,这么些时日每天都射那么多次也不见有孕,想来人和狗还是有生殖隔离的,而且狗精射的很多,每次射进子宫里能把他爽到神志不清,让人又怕又期待。

一人一狗屁股对着屁股,在厨房杂乱的地面上用狗鸡巴连接着身体不断撞击,噗呲噗呲的交配声伴随着淫叫声越来越高昂,充斥着巨大的快感。

“啊啊啊狗鸡巴哈啊狗鸡巴射进骚子宫里,唔啊啊骚逼想吃狗夫君的精液唔哈……,射进来唔啊……”

“哦哦爽死了,好多哈啊……,狗精射到子宫的骚心了要爽死了哈啊……大鸡巴用力,还要更多唔啊……,唔啊我是阿黑的骚母狗,好爽……”

随着狗精的不断射入,李斯年捂着逐渐鼓起来的肚子爽到眼泪口水乱飞,舌头爽的都收不回去,真像只被操大肚子的母狗。

身体对大狗的鸡巴食髓知味,反正莲哥儿回娘家坐月子了,家里也就他们一人一狗,他慢慢接受了自己淫荡的身体,也就随了阿黑去。

整个山间小院都是他们淫乱的地方。

有时候李斯年在院子里摘菜,都会被热情的大狗骑上去,刚穿上没多久的裤子就这样被扯下了,他犹如母狗般趴跪在菜地里被大黑狗操的捂着嘴淫叫。

在情欲最旺盛那几天,他甚至连裤子都不穿了,锁好门只穿着外袍在家里活动,袍子底下就是光裸的双腿,一弯腰就能露出湿漉漉的屁股和骚逼,省的阿黑骑上来的时候扯坏裤子,也方便他一天洗刷好几次。

有时候山下的村民敲门问路或者借东西,他很多次都是站在门口露个小缝隙递出去,理由是怕大狗伤人,实则是他身后的袍子绑在腰带上,露着屁股被身后黑狗的鸡巴插在逼穴里抽插,正爽的淫水淋漓。

好在人们知道他家黑狗凶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