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高大俊朗的男人,是十里八村的女人小哥儿争抢着要嫁的类型,竟然是个不男不女的双性人,下面不仅有根大鸡巴,还有女人的穴,刚才他能察觉到李斯年还长了子宫。
老猎户低头看向李斯年抽搐的骚逼,粗糙的手指按住红肿的阴蒂,看见他敏感的张大嘴巴哭叫一声,淫笑道:“年儿,这般贪吃的骚逼,是被哪个男人操出来的?你家那莲哥儿知道吗?还是说你们夫妻你在下面?”
李斯年扭了半晌也无法躲开阴蒂上的手指,他努力控制自己再次喷尿,害怕整个人陷在快感地狱里,他哑着嗓子颤抖着慢慢回神,身体没有力气,他只能转动失神的眼睛,半抬着眼皮看向趴在自己身上的老猎户。
“可以放我走了吗?”
低沉嗓音,如果不是带着些沙哑,还真想象不到刚才那些淫荡的话是从他嘴里叫出来的。
老猎户本就比李斯年矮很多,但常年打猎他手上的力气不比年轻人小,听到李斯年的话,他一把将高大的男人扯起来,扒光了他身上的衣服,然后按在地上趴跪着。
“走?老子还没爽够怎么会放你走,你最好盼着你媳妇不会亲自出门来找你,否则老子就在他面前操的你喊爹,骚嘴张开舔。”
李斯年赤裸着强健的身体,却被老猎户摆成淫荡的姿势跪在对方胯下,腰腿用不上力,他跪不住,整张脸直直的贴在老猎户的鸡巴,方才喷出来的精水淫液,将他的脸蹭的更脏了。
狼狈,屈辱,被敬为师父的人背叛淫辱的难过,作为男人被强奸到失禁的羞耻,这些通通在被老猎户掐着乳头玩弄时消失不见。
“啊啊啊好爽,奶头要被师父掐坏了……要爽死了,放哈啊放我走吧师父……”
钻心的刺痒从掐肿的乳尖蔓延到整个身体,他刚才又射又尿的肉棒再次硬起来,连带着底下刚被操喷的逼穴也淅淅沥沥的吐出骚水,食髓知味的地方又想要了。
老猎户淫笑着顶了顶胯,看到李斯年鼻子埋在自己的阴毛里呛的难受,羞辱道:“小年,骚舌头吐出来给老子裹硬鸡巴,刚才师父操的你爽不爽,没想到你这么壮实的男人,三两下就被老子操的尿出来,哈哈哈……”
李斯年无力反抗,不得不张开嘴巴将腥臭的脏肉棒含进嘴里,他舌头上还沾着一层之前射进去没吞干净的精水,大龟头顶在舌面里立刻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淫靡的声响传进他的耳朵里,让他羞耻的恨不得钻进土里。
渐渐地,他含着肉棒舔弄的动作熟练起来,想到尽快让老猎户射出来就能停止受辱,他主动又迫切,呼吸都跟着急促起来,莲哥儿还在家里等着他,万不能让媳妇着急担忧。
但老猎户怎么可能放过他,这次凭借信任给这个男人下药,以后可不一定有机会。
“骚货,瞧你急的,既然这么喜欢吃老子的大鸡巴,那就让你吃个够”
老猎户抱住李斯年的头,用力一挺,粗长的大鸡巴直直的捅进湿热的喉咙里,激烈的嘶鸣从胯下传出来,伴随着干呕声,紧窄的肉道剧烈收缩,夹的他奋力挺腰,把男人的嘴巴当成了另一口骚穴疯狂的顶操起来。
“唔噗不……”李斯年整张脸被老猎户的小腹撞的变了形,他想用力合上牙齿,下颌却像卸掉似的根本用不上力,只能大张着嘴巴,让人连喉咙都给硬生生的操开了,窒息却又带来源源不断的快感,尤其是敏感的上颚,被男人的大龟头顶到时,他立刻就浑身痉挛,下面的逼口还有淫水往外喷,随着窒息,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在失禁中达到了高潮。
这时,老猎户也撑不住,疯狂的顶屁股,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在屋里响起,他怒吼一声尽根没入射进李斯年的喉咙里,看到他翻了白眼才抽出鸡巴,又射了他满脸。
“骚婊子,老子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