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黑将前爪搭在李斯年翘起的大腿上,腰腹压低,早就硬起来的狗鸡巴噗呲一声,抵着他湿透的穴口用力操了进去。

“啊哈不,啊啊啊太爽了……”

李斯年吐着舌尖浪叫,前面被媳妇撸着肉棒,身后被狼犬巨大的狗鸡巴操进骚穴里,强烈的快感让他脑中一片空白,空虚许久的肉穴深处贪婪的吸吮着炙热的狗屌。

“夫君,我撸的这么舒服吗?”莲哥儿听到李斯年的粗喘声,还以为是自己的功劳。

李斯年爽到主动晃动身体,嘶哑的喊道:“爽啊哈好爽,还要嗯啊……”

这时,阿黑兴奋的叫了一声,引得莲哥儿翻过身来,面对面的帮着李斯年继续手交。

他在黑暗里能看到咱家黑狗,见它趴在李斯年的身上以为它也想上床睡觉,但想到这是自己的新婚夜,便想把阿黑赶到外面去睡。

结果阿黑一委屈操的更猛烈了。

“啊啊啊啊不……太深了,不要,要坏了别顶了……,唔啊不要拔那么快唔唔,骚肉啊呜骚肉要拽出来了,慢点……”

李斯年喘着粗气淫叫出声,他急促的晃动着腰腹,想缓解承受不住的快感,又害怕莲哥儿发现他在被一条畜生操,于是又将人翻过去,挺着自己硬起来的肉棒,顶在媳妇嫩的腿根,渴求着莲哥儿用腿夹一夹。

莲哥儿虽然身经百战,但还是被李斯年淫荡的叫声臊红了脸,他把脑袋埋进被子里,夹紧腿根磨着自家男人的肉棒,娇嗔道:“夫君,你,你叫的好骚啊,勾的我也湿了。”

李斯年哪里还有心思。

他怕自己再喊出什么淫荡的话,便低头吻住莲哥儿的唇瓣,用力勾缠吸吮,发出淫靡的肉体磨擦的水声,快感冲击大脑和耳朵,恰好遮掩了夜幕下更加淫乱的一幕。

在媳妇看不到的地方,他换了个姿势翻身趴在莲哥儿的背上,然后像一条交配的母狗似的撅起屁股,两条健壮的大腿支撑着,颤抖着承受狼犬在他身后的撞击,酥麻酸爽的快感,再次让他迷失在阴穴和子宫的高潮里。

一夜过后,他被灌了满肚子狗精。

第二日起床时,李斯年的肚子鼓胀到犹如怀孕四五个月的妇人,他刚穿上衣服下地,一股热流就顺着他的双腿缓缓流下来,大量腥骚的白浊从他腿间红肿的两个穴口里溢出来。

没错,那只该死的狼犬,在他意乱情迷的时候,还挺着坚硬的狗鸡巴强行操进他的后穴里。

李斯年羞愤的想杀了阿黑。

可在此之前,他得趁着莲哥儿没醒,赶紧把子宫里的精也给排出去。

可他刚出屋,门外就传来曾经教他打猎的老猎户的声音,他拼命收缩着被操开的穴口出去开门,得知老猎户是来给他送贺礼的。

乡下人没什么讲究的,贺礼也是几斤粮食几个鸡蛋,而老猎户对他极好,竟送了两只肥硕的兔子过来,他一时高兴,竟忘了满肚子精液的事,等把老猎户送走,察觉到裤子濡湿了一大片,而且还是从腿心漫延下来的。

瞬间,他羞耻到浑身发抖,连带着整日纵欲,竟硬生生的站在门口喷了满裤裆狗精。

李斯年知道自己的身体敏感,往往在高潮的时候总是忍不住浑身抽搐,有时候射完精或者潮喷出来,身体也会绵延不断的像触电似的抽搐。

可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站在外面失态。

此后的日子李斯年过的平淡又幸福。

他有时打猎进山几天,回来后有个温柔的媳妇准备好饭菜等他,除了看到那只黑狗时有些烦闷,其余的一切都让他满足又开心。

那日被阿黑侵犯,虽说有他自己主动勾引的一半责任,但他还是恼怒的想宰了这条狗。

他是个男人,不是条配种的母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