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

也正是那次,他彻底放弃了娶妻生子的心,甚至解决欲望的青楼妓子也不敢找,他的这根肉棒完全硬起来有十三寸,在上面恐怕会将人吓死,可如若他在下面,常年被婴儿拳头大的龟头和卵蛋撑开的屁眼淫穴早已熟烂,恐怕一般男人根本满足不了。

与其暴露自己,还得不到满足,不如一辈子这样自己淫玩,至少硬起来不用低头他就可以自己给自己口交,软下来还可以塞进肉穴里,哪怕是淫穴想要了,肉棒无法塞进去,也可以用打磨光滑的角先生缓解一番。

官道上,孟晏殊听到有马车的声音,立刻直起腰,淫穴夹着自己的卵囊也不敢吸吮了,他佯装镇定往前走,直到马车从身边经过,他才抖着腰边走边含着龟头蠕动肛口,让挤进淫穴的卵囊磨擦着里面饥渴的骚肉。

他满脑子都是刚才被马车上的人发现异常,将他脱光衣服压在路边奸淫的画面,最好是有两个肉棒巨大的男人一同操进淫穴里,让他经历一次真正的高潮,哪怕是捅进屁眼里,顶着那处敏感的地方将他操到高潮也好,更或者是牵着他顶到下巴上的大肉棒,像发情的公狗似的跟在马车后面爬。

“嗯啊,被自己的大龟头磨的好爽,再进里面些唔嗯不够,哈啊淫穴里面好痒,卵蛋碰不到嗯唔……”

孟晏殊被自己脑中淫靡的想象刺激的岔开双腿,站在官道上蹲着马步收缩淫穴,直到察觉到肉棒要硬起来向后弯曲的柱身发疼,他才赶紧停下用肛口咬紧龟头,不然真的要把将近两寸粗的肉棒绑在胸前赶路了。

带着空虚得不到满足的性欲,他继续往前赶路,走走停停,裤子鞋袜被淫穴和马眼里溢出的骚水弄湿了,他才远远看到一处村庄。

孟晏殊想去讨一碗水喝。

他低头整理了一下衣服,抬头时看到几个穿著破旧的男人冲他走过来。

“嚯,还是个模样俊俏的小书生,瞧这嫩白的脸蛋,该不会是女扮男装吧哈哈哈。”

“看爷几个作甚?还不乖乖的把银子拿出来,不然老子就扒光你的衣服,看看你到底长没长鸡巴,跟个兔爷儿似的瞪谁呢?”

孟晏殊神色冰冷的后退几步,心里和身体却越来越亢奋,在那个男人说要扒光他的衣服时,被卵蛋塞住的淫穴甚至饥渴吐出骚水,湿漉漉的裤子早就承受不住,湿热的淫液顺着他的大腿滑下来,里面麻痒难耐,他甚至想当着几个陌生男人的面按压夹在阴唇里的肉柱。

可他不能,更不能被人扒光衣服,他还要进京赶考,如若毁了名声一切努力都白费了。

他暗自摸了摸放钱的口袋,里面的银两需他省吃俭用才能够走到京城,万不可给人。

领头的男人见状,猛地走上前抓住他的前襟,眼看就要扯开孟晏殊的衣服,而他腿间竟因惊吓用力一夹,两口穴夹着龟头和卵蛋急速收缩起来,急切的想到得到高潮的快感。

孟晏殊嘴里发出闷哼声,半抬的眼皮微微翻白,手上挣扎的动作越发慌乱,他竭力在陌生人面前想要维持体面,可却阻挡不住潮水般的淫欲,他死死的夹着腿根,遮掩疯狂痉挛的淫穴,最可怜的是被卵蛋闷在里面的阴蒂,不停抽搐着想要解脱,肉棒也半硬着从屁眼里掉出来,他终于忍不住咬着牙达到高潮。

淫穴里噗噗喷出几道骚水,尿孔也颤抖几下哗啦哗啦的尿了出来。

拎着他衣领的男人嫌弃的松开,怒骂道:“你他娘的,差点尿老子一身。”

其余人跟着大笑,纷纷嘲讽孟晏殊胆小,被他们几句话吓得尿了裤子。

孟晏殊腿软的坐在地上缓缓回神,他利用衣袍的褶皱遮挡硬起来的大肉棒。

正当几个男人想上前搜身时,不远处又走出来一道高大的身影。

“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