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乘的举动,噗呲噗呲的用屁眼套弄身下的骚舌头,听到淫奴唔唔的闷哼和咕滋咕滋的水声,身体的高潮还没来,心理上的高潮已经达到顶点,身前硬梆梆的大鸡巴竟然前所未有的潮吹出来。

“啊啊啊爽死老子了……鸡巴要吹水了唔啊……”

皇子抓着车厢的边沿,上下晃动着健硕的身体,砰砰的往下套弄着张大嘴巴竖起的舌尖。

“唔唔嗯……”月妃整个大脑都被嘴巴上的屁股拍懵了,他翻着白眼口水直喷,下半身跪都跪不住,一会儿紧紧闭上扭成了麻花,一会儿又抽搐着分来,挺着深红的骚逼噗噗的往外喷尿,整个车厢弥漫着两人的骚味。

月妃的舌头被皇子的屁眼夹的失去知觉,黏腻脏污的淫水被肉体相撞拍打成泡沫糊在他的脸上,尤其是嘴巴周围和鼻子上,口水肠液还有不知名的污渍混合着,几根曲卷的黑毛黏在僵硬的舌尖和下巴周围。

“呃老子要射了……”皇子从淫奴的脸上抬起屁股,跟蹲茅厕似的扎着马步噗噗的撸动肉棒,体验了数次鸡巴潮吹的快感,此时龟头已经敏感到极点,他边撸边爽的倒吸凉气,柱身甩动时击打在淫奴脏污的骚脸上,看到傲慢的骚媳妇变成这番淫贱的模样,他心里的施虐欲瞬间爆发出来,他握着鸡巴砰砰的往月妃脸上敲打。

“操,骚脸比茅坑还脏,不是喜欢吸男人的臭屁眼吗,回宫以后老子就把你栓进茅厕里当厕奴,让你天天吃屎喝尿舔屁眼,好不好?唔呃好爽……”

“啊哈好,好哈……当相公的厕奴嘻嘻……”月妃早就神志不清,他吐着收不回去的舌头痴笑着追逐脸上的大鸡巴,完全不知道自己答应了什么,喜欢舔男人屁股这个爱好还是海棠国宴会上才被激发出来的,后来一日不舔,他的舌头就痒的钻心,舔插吸吮难免吃到肠道里的脏东西,一开始他还嫌弃的摆脸色,可随着瘾头越来越大,他也顾不得那些腥骚恶臭的气味,有时候只能一边怒骂一边馋的直流口水,如果男人还是不去清洗,他只能冷着脸去舔。

“呃啊啊啊射了……”皇子被他骚的小腹发软,对着身下的脸噗噗射了几道浓厚的精液,多到几乎覆盖住被拘束衣裹住的脸,看上去更像被使用过后的茅厕。

而月妃身下岔开的腿间早就喷的一塌糊涂,他的脸被男人坐在身下的时候,两手就开始不停的插穴玩弄,肿大的阴蒂被他揪的跟小拇指似的,两口骚穴张开大嘴饥渴的吞吐空气,咕噜几声再夹杂着淫水噗噗喷出来。

最后两人又喷又射的,淫奴没吃到鸡巴,皇子也没操了淫奴的骚穴,仆从打开车门请主子下车歇息时,差点被里面浓厚的骚味给熏晕过去。

走走停停数天,一路上月妃差点把健壮的外蛮皇子给榨干,早上起来一睁眼就钻进皇子裤裆里吃鸡巴舔屁眼,赶路时也要舔,有时露营,他当着众多臣子和侍卫的面,直接钻进皇子的衣服里扒开裤子就舔,时不时还撒娇央求着皇子自己掰开屁股,娇哼着说自己舔不进里面。

外蛮到底跟海棠的风俗不一样,放浪形骸也是私下,或者在宫里开淫趴的时候,在外当着仆从侍卫的面,多多少少还是有形象包袱的,皇子常常被自家淫奴惊人的举动臊的俊脸发红,好在皮肤本就不白倒也遮掩了几分尴尬。

到了晚上,皇子自然跑不掉,刚洗完澡就被月妃缠着吃鸡巴舔屁眼,两人放纵一番后,睡觉时他都要含着皇子的鸡巴才能睡,要不然舌头又该痒了。

回外蛮的行程刚过半,皇子就双眼发黑欲哭无泪,要不是鸡巴还能硬起来,随行的大夫给开了补药,他都觉得自己要萎了,原本强壮的龟头被嘬的几欲破皮不说,屁眼被舔的红肿湿润,穴口从原先的深红硬是被嘬成殷红充血,他时时刻刻都觉得肛口有舌头在舔似的,最严重的是他的屁眼子竟然会流水,时不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