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的眼神因他而痴乱时,彻底得到释放。
不用于征战,在情欲的压制。
直到玄清躺在软榻上张开双腿,分开在耳朵两侧,挺着腿间杂乱湿濡的两口熟穴,将皇帝给的药膏抹在里面,这场心理上的征服才结束。
药膏融化,仙尊淫欲的身体彻底被激发,蓬勃的情欲让他在清醒的思绪中无比渴求,再也无法用曾经上位者的视角俯视皇帝,只能做一只摇尾乞怜的发情母狗,求男人的给与快感。
两人在这样征服与放肆堕落的游戏中沉迷不已。
一连数日,玄清都跪在皇帝的脚下当骚狗,但药效发作的几口骚穴从未被满足过,唯一磨痒的方式就是晨侍的时候嘴巴能吞吐皇帝的大鸡巴,就连侍尿都不被允许含住,只能张大嘴巴接尿,而身下被他亲自抹了药膏的逼穴和后穴,任凭他如何求饶也没得到怜惜,痒的发狂的时候要么蹲在皇帝的龙靴上磨,要么自己翘起一条腿磨门框,直到他完全沉浸才会被皇帝操上高潮。
这天早朝过后,玄清被皇帝牵到了御书房。
赤身裸体已经是玄清的常态,空虚饥渴的骚穴在爬行时被人看着,兴奋的流了一路的骚水。
皇帝批阅奏折时,他会熟练的爬上桌,蹲在砚台上咕叽咕叽的收缩逼口,把分泌出来的淫水滴进去,然后再背对着门口撅起两瓣大屁股,用嘴巴含着墨条晃动着脑袋磨墨,有人进来议事就能看到他毛发易于常人的腿间。
甚至在玄清骚穴痒的受不了时,就会扒拉着皇帝的腿汪汪哼叫,等皇帝拍拍他的头同意,他就会欢快的爬到御书房门口或者直接在御案的桌腿上,抬起一条腿,眯着眼睛磨痒,完全不顾众位大臣炸裂的目光。
可惜,玄清的身体没有插入已经无法靠外部高潮,只能可怜兮兮的喷尿潮吹,即使嘴巴里插着玉势,在皇帝臣子眼前边磨逼边口吞玉势,也无法达到最舒爽的顶点。
这天,玄清缠着皇帝求操,被忙于公务的皇帝训斥一番后,扔了根玉势让他去门外的柱子上磨,正当他跪在地上握着玉势深喉,后面岔开双腿撅着屁股研磨瘙痒的后穴时,看到了父亲带着大哥走进御书房。
父亲进门口,大哥不经意间看到了玄清,当即停住脚步转身走过来,“清儿你……”
“唔哈鸡巴,骚狗要吃大鸡巴……主人操进来,贱狗穴好痒求主人操进来哈汪汪……”玄清沉浸在游戏里神志不清,他舍不得丢掉手里的玉势,只能一手握着一手抓住玄楚的衣角,嘴里浪叫着舔舐他的鞋面,同时不忘向后晃动屁股,用酸麻的阴蒂撞击柱子,尿液淫水溅湿一片。
不过作为海棠国土著的玄楚并不觉得诧异,只是心疼自家弟弟跪在地上会不会难受,而且只有犯错被惩罚的嫔妃才会赤身裸体,也只有奴妃才会自称骚狗淫奴之类的称呼。
不等村玄楚想明白,就被察觉到眼前的人不是他的主人,抬头一看发现是大哥,立刻哼叫着抱住玄楚的腿,“哥哥,清儿好痒,骚穴快要痒死了……要吃哥哥的大鸡巴哈啊……”他流着口水钻进大哥的衣袍里,开裆的裤子一进去就能摸到对方温热的肉棒,空虚了一上午的嘴巴终于吃到鸡巴,他躲在大哥的胯下吃的欢快不已,时不时发出舒爽喜悦的声音,不顾玄楚想抱他找个舒适的地方,只管嘬紧嘴里的大龟头呲溜呲溜的吞吐。
“清儿,哥哥带你回寝殿好不好?”
“唔不,不要走啊呜哥哥用力操清儿的喉咙……”
玄楚无奈,他们两人在御书房门口实在太过扎眼,要是被发现清儿坏规矩,肯定要被惩罚,他只能忍着腰眼的酸麻一步一步挪动,而衣袍下的骚弟弟像含着鱼钩的鱼似的,裹吸着他的肉棒不肯撒嘴,跟随他的脚步跪着挪动。
淫乱至极的举动,任谁看了都会咧嘴。
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