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她赞不绝口。
到时天已经暮色四合,灰蒙蒙的光线落在巷口,显得那餐厅门口的橘黄色灯光显得过分柔和。
嘉苑八号在中间路段,要走一段路。
充州的八月风很凉爽,穿过巷口,吹过微微泛黄的墙,吹过树梢,吹过凌漾的发丝与裙摆,她惬意地靠到周颂身上去,“阿颂~”
“嗯?”
也没什么,凌漾就是忽然想喊他。阿颂两个字喊出来,好像这一刻的晚风更甜了。
周颂伸手去把她揽在怀,另一只手摸了摸她的脸:“姐姐。”
“干嘛,你手好烫,别摸我。”
“喊我就行,摸你就不行?”
“……”
她失笑,“喊你你又不损失,摸女人是什么性质,你怎么想的?”
他莞尔,还低头去亲。
“嗯嗯……”凌漾哼出声,扭着身子躲,“你身上烫脸也烫,怎么吻了半天了还这么不对劲。”
“因为,一直想吻。”他附耳,火热的气息伴着话语渡进她耳朵中。
凌漾觉得浑身一道电流飘过,整个人都不对劲了,她伸手揍他:“不害臊。”
“嘶……”他抽气。
凌漾挑眉。
男人可可怜怜道:“揍这么狠。”
“……”
凌漾不明白,“哪里狠,我不经常这么揍你吗?”
他失笑,彻底去把她禁锢在怀里欺负:“姐姐还好意思说,不心疼我。”
凌漾和他玩玩闹闹,直到走到了嘉苑八号的门口。
凌漾看今天店里很安静,嘀咕了句奇怪。
周颂很寻常地揽着她进去,中间附耳和她说话:“就咱俩,生日呢要那么多人干什么?”
“什么?”什么意思?凌漾歪头瞅他,不明白。
前面有道脚步声传来,穿着制服的侍应生
堆着微笑和俩人打招呼,然后引人进去。
凌漾直到落座后,周颂去洗手间,而她真的没看到一个客人,才问点菜的侍应生,今晚客人不多吗。
人说:“今天没其他客人,就周先生和您的这一桌。”
凌漾还是不太懂,“为什么?他……”
“包场了。”
“……”弟弟的金钱能力又刷新了凌漾的认知。她抱着厚厚的一本菜单,出神地望着侍应生。
半晌,也只能笑一笑,无奈低头点菜。
…
周颂去洗了把手和脸,身上是有些烫,他下午才发现有些低烧,可能最近太忙了,天又降温。
伸手去抽纸的时候,一时出神,不轻不重地碰到了吹风机,手骨又抽疼……
周颂抽了纸,擦干净手后又揉了揉酸涩的手臂。
发烧起来身上就酸疼,所以刚刚凌漾轻轻一拍就觉得疼。
回去时,菜似乎已经点好了,桌边坐着的人双手撑在桌上,单薄的肩头微微隆起,手掌心托着下巴,专注又慵懒地在透过窗外看星火下的老式建筑。
周颂落座在对面,问她点好菜了吗。
凌漾还没回头呢,眼前就晃过一束粉白的花。
头顶米白色的光覆上去,显得那花蕊都娇嫩起来了。
她一顿,随即笑容满面地接过,眼睛越过桌子瞥过去:“去洗个手还能变出花来。”
他自如地说:“送姐姐的,怎么都能。”
“你藏车里了?我怎么没看到啊@”凌漾低头闻了下花,美满地抱了抱,再放在桌子一侧,当点缀。
周颂说放后座了,而且放的岂止花,还有礼物,说着又把他身后的一个袋子拿出来,递给她。
凌漾轻吸口气,接过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