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条斯理的吃下。
为了不浪费,两人吃到最后都有些勉强,陈曼曼提议推着自行车走回去消消食,骆致成也陪她,只是路人目光充满不解,每每经过都要朝他们行注目礼。
“他们是不是觉得我们有车不骑很傻啊?”
骆致成抿唇:“是你提议不骑车的。”
陈曼曼不满:“你的意思是你不傻我傻?”
“我没这么说。”
“可是你就是这个意思!”
他但笑不语,陈曼曼不满的用自行车撞他的,他仍然笑,一手伸过来控制住陈曼曼的自行车车头,然后陈曼曼就没办法了,天然的力量差别,打不赢打不赢。
“那都给你推着吧!”
陈曼曼果断丢开手,蹦蹦跶跶往前走,她今天编了两条麻花辫,垂在肩上随着身形跳来甩去,可爱的毫无心事。
骆致成就走在后面望她的背影。
到家之后老两口还未回来,倒省去和他们解释的功夫,洗漱过后陈曼曼又去看书了,还写了一个字条贴在脑门上。
‘我爱做题。’
骆致成啼笑皆非,拿掉字条弹了弹她额头。
陈曼曼捂着额头无声抗议,两人没怎么闹,继续各忙各的。
到了第二天还是没见朱银萍,陈曼曼去陈家得知他们昨晚人没回来,陈广明回来做了饭就送去医院,根本没在家停留,放在枣花家的东西倒是拿走了。
陈曼曼也知道了向明丽生产的医院,去的时候还没生,朱银萍忙前忙后照顾她,向明丽临产阵痛十分难熬,她忧心的忘了所有事,陈曼曼帮不上忙也没说几句话只好回家了。
他们根本没想起来昨晚上是她生日,约好一起吃饭的,不过向明丽生产在即,生日每年都过。
陈曼曼也没矫情太长时间,何况她从骆致成那儿收到了很好的礼物。
隔天还是没有向明丽生产的消息,陈曼曼也有些着急,她从陈红兰的人生轨迹得知向明丽这个孩子是打掉了的,她和朱银萍套话打消了向明丽疑心陈家重男轻女的顾虑,这孩子也得以留到现在,难道不顺应原本的人生轨迹就会有劫难?
陈曼曼想到这心静不下来,又到医院跑了一趟得知向明丽又回家了,她在医院一直喊痛,但医生检查宫口还没开,向明丽想吃家里的饭又回去了。
命运就是要让她陷入煎熬么?
“唉。”陈曼曼托着下巴出神。
骆致成敲敲桌板:“做错了。”
“啊?哪里哪里?”陈曼曼检查一圈果然找到一个错误,她心不在焉把草稿纸上的正确答案誊写错了。
“太险了。”
骆致成盯着她一副严师派头:“做题要用心,现在什么是都比不上你的考试,这不是你说的吗?”
“喔。”
接下来陈曼曼专心致志做完一套题,有错有对,不过比之前有进步,亲亲为她批改作业的‘帝师’飞快洗漱,回来看到得分,在她期待范围内,于是没有一点心事的沾枕即睡。
骆致成关灯前站在床边看了她好一会儿,她一无所知,眉宇惬意宁静,很容易满足的样子。
他之后才发现自己叹气了。
关灯睡觉。
*
过了两天,向明丽生下一个漂亮的小女孩,陈曼曼有侄女了,因为生产的种种波折,向明丽顺产完毕还在医院住了两天才回到家,尽管很不喜欢向明丽,但对孩子,陈曼曼一视同仁,星期天是个好日子,带上给孩子的见面钱还有红糖鸡蛋回了娘家。
向明丽见份子钱不少,立刻变得嘴甜热情,刚露出一抹笑想到钱卫红生的是儿子,她可不知道陈曼曼给钱卫红多少份子钱。
“曼曼,侄子侄女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