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工作之外, 那都是涉及个人私隐的抉择。
许意知从哪里来,没有告诉你?说到底还是你们关系不够硬。
怪得了谁呢……
宋秋实杀人诛心:“你只强调我没有及时向你汇报,却没反驳我说你吃醋的推断。”
“我没有”褚涵话到一半,及时收声。
整个人从灵魂到躯壳,里里外外充斥着一种被摁得无法动弹的束缚感。
关键是他也不想挣扎。
“是,我很在意。”他侧开脸,深棕色的瞳眸里轻微闪烁着局促的碎光,“我以为我是她父亲。”
你是。
然而我要遵守‘第三方不干涉’原则, 无法对你知无不言。
宋秋实内心回应了褚涵的遗憾, 转道:“我也是无意中知道真相。LAM的纪念晚宴,邮轮靠岸前, 我在甲板上捡到一只文件袋, 里面的内容是与许意知相关联的,一份高达99.95%的鉴定结果, 冰岛文。”
嘴上说着不关我事,却在面对褚涵时,还是下意识说了更有利于许意知期望发展的说辞。
是人就会偏心,宋秋实也不能免俗。
他就这么一个徒弟,偏袒维护都是正常操作。
这跟许意知的亲生父亲是不是褚涵、褚涵是不是自己的老板,没有直接关联。
褚涵也并未对他的讲述起疑,满心想的都是林家举办纪念晚宴时,自己还没和秦夏正式确定恋爱关系。
竟然知道得那么早?
“之后呢?”他追问。
“第二天她就自己来找我了。”宋秋实简洁道,“估计他们查了邮轮上的监控,发现被我捡到。”
褚涵很难不吐槽:“这么重要的东西也不看好点儿……”
宋秋实失笑:“小孩子嘛,粗心大意很正常。”
“小孩子。”褚涵玩味着这三个字。
和许意知相处的大部分时间,他都没把她当成小孩子。
他总能在她身上看到年少时自己的影子,因此对她格外宽容。
粗心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