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人没有发言权,包括她这个‘当事孩儿’。
许意知打消诸多顾虑,眸子里聚起光华,笑得很假的看向女明星。
“又酝酿了什么?”秦夏手持粉盒,圆形的小镜子却一直对准身侧后方发了许久呆的人。
来前就猜到她有话。
或者该说,秦夏在来前就期待她说点儿什么了。
“没有。”许意知慢吞吞的喝了一口有消炎滋润功效的茶水,停下来,正色打量手中550ml的保温杯,“我就是在想,晏哥不是下了死命令让你控糖吗?这也太齁了我都觉得齁,你是借润嗓之名疯狂摄……”
秦夏表情一狠,猛地起身,夺过保温杯并死死捂住她的嘴。
许意知大病初愈,战斗力连秦东都不如,被摁得动弹不得,只能被动享受的依偎在亲妈强势的怀抱里。
细细嗅闻,辛辣的木质前调,醇厚中夹含着少许微苦,散发出柔美而知性的芬芳。
是古松从积雪里外溢而出的高不可攀的冷冽,对异性有着难以征服的致命吸引力。
而到许意知这里,只剩下久违的、温暖的、找寻许久的味道。
安心极了。
……
褚涵把秦夏送到酒店就让小秋掉头,车刚开出两条街,前方的临时停车点,宾利恭候多时。
无视是不可能的。
小秋从后视镜里望着近几天对生病下属无微不至的董事长,卑微祈求:“老板,我爸前天突发脑溢血进医院,我妈是下岗工人,我每个月还要还三千房贷。”
人高马大的伍小宏站在宾利旁,持续对他死亡凝视。
今天这车要是不停下,小秋的人生就要停了。
褚涵被成功道德绑架:“……靠边。”
老头不会无缘无故等在这里,要么已经见过许意知,要么就是准备收拾了他这个不肖子孙再上去。
不管出于什么目的,这一面得碰。
褚涵无奈下车,钻进宾利。
车内空调开得很足,冷气和老头的冷言冷语一起砸在年轻霸总的脸上:“终于肯搭理我了?”
其实也没有很想搭理……
褚涵不能说实话,更不能说刻薄话,只能夹着尾巴当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