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相当准确。”褚涵难以置信的笑了笑,“我竟能在与你共鸣之余,获得一种空洞又失落的全新体验。”
秦夏对他侧目,定睛三秒,试探的口吻:“类似……不被需要的老父亲?”
他对许意知?
父亲对女儿?
“我说过,她与少年时的我有几分相似,对她的成全和纵容,多少有补偿自己的意思。”褚涵说着,来到秦夏跟前,“她一度把你当成‘母亲’,你也认了这段关系,有意无意的引导她、开解她,对她好。所以”
“所以?”
“想想之前那顿午饭。”他眸色温和,循循善诱。
那和谐的氛围,怎么不算幸福美满的一家三口?
秦夏仔细一琢磨,还真像那么回事!
可是重新对上近在咫尺的那双深眸,波澜不惊的一片棕色里已然布下天罗地网,就等她一头栽进去,将她捕获。
“别套路我。”秦夏绷紧面皮,故作严肃。
我是妈妈,你做爸爸,许意知是我们事业有成爱学习的好大女?
做梦!
我不需要立刻知道许意知的亲爹是谁,但她的亲妈永远都是我!
只会是我!
你算哪根葱?
谁允许你擅自认领亲爹权益?
秦夏心理活动激烈。
褚涵盯着她泛红的耳垂,好心提醒:“露馅儿了。”
秦夏无言的把头瞥向一边。
她一个国际电影节双料影后,耳垂都控制不好。
平心而论,褚涵确实把她恭维舒服了。
在许同学的众多预备待选爹里,他也确实是最优选。
取决于秦夏的态度。
滋味是越品越复杂,没完没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