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会这样?

对于这份过度的在意,晏何安匪夷所思。

“他们相处得怎么样?真的像春婉婷说的那么……腻歪?”许意知到底没忍住问。

“不至于。”晏何安不着痕迹的收敛了心思,“在我看来就是正常自然的相处。”

其实褚涵给众人的印象大差不差。

出身在钟鸣鼎食之家,与一夜暴富的土豪有着显而易见的区别。

即便他不说,你也看得出他很贵。

对人礼貌是家教涵养的体现, 与人的距离感也是实打实的。

顶级老钱出现在综艺节目的导师席上, 已是普通人了解这个阶级的最佳距离。

他以己身之力为博年娱乐带来热度,待《我舞》收官, 功成身退, 下一次出现在娱乐版,应是迎娶门当户对白富美。

结果现在……

许意知无言的摇着头, 懒得开金手指去强调两人的BE。

他们是暗淡收场抑或惨烈告终,她都不会再插手。

站着确实累,晏何安去搬了把折叠椅撑开来,大刀阔斧的坐下。

“为什么不往好的方面想。”他用了探讨的口吻。

许意知转头看他,对‘好’的定义感到困惑。

联排快开始了,观赛室里没有开灯。

内场混杂的光线从玻璃幕墙外倾入进来,融合成低调的蓝光,充盈在室内。

晏何安穿着防水面料的蓝白拼色运动服,上身外套的拉链拉到顶端,立领挡住线条堪称完美的下巴,为他整个人平添了一丝神秘感。

他抄着手,宽展的双肩慵懒下垂。

形容看似松散又随意,坐姿却极端正。

他用一视同仁的目光笼罩着脚下的舞台,而那些幽暗的蓝光笼在他身上,形成模糊不清、又仿佛柔软的外壳。

像悲悯的神明在俯览芸芸众生。

“不管结果如何,现在他主动为她做出改变,这不是一件很好的事吗?”

秦夏值得是一说,褚涵愿意为她做到怎样的地步,是另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