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夏噗嗤一笑:“去了君和文化,许意知就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了哈哈哈哈哈!”

蒋优优:“……”

要不要那么执念啊!

……

“阿嚏”

许意知刚来到A台副楼门口,不受控制的打了一个喷嚏。

超大声,震得她脑袋都有点发晕……

怎么回事?

她安抚的摸了摸脑门,低头间,看到斜挎包里那一抹红色。

之前收到晏总的短信,一气之下把表取下来塞进包里,连拉链都没拉。

圆形的包包,只比巴掌大一点儿,装不了多少东西,腕表被她塞进部分,露出一大截表带,跑跑跳跳,很容易掉出去。

想到这种可能性,许意知自责的皱起眉头,伸手去调整包内空间。

纸巾先掏出来,手机横着放,钥匙只有两把,但晏何安怕她弄丢,非给弄了个跟鸡蛋差不多的毛绒挂件串在一起。

几样东西,居然都装不好……

算了!

许意知把表重新戴回手上,扣针穿进扣眼,完成牢固的链接。

表盘里,秒针均速跳转。

即便跨越了时间和空间,它仍坚定自转,未受任何影响。

滴答滴答的声音响在许意知的心间,抚平了她烦躁的情绪,整个人都踏实了。

曾经有一段时间,她如所有缺爱的孩子那样用尽办法去了解母亲的一切。

秦夏的出道日,秦夏的成名史,秦夏第一次开演唱会所演唱的曲目,秦夏封后时的穿戴,站在领奖台上激动得难以言喻的表情……

以为自己了解得足够多,就能拉近彼此间的距离。

像刚出生不久的小兽,蜷缩在洞穴里通过嗅觉拼命捕捉雌兽的味道。

不管雌兽外出多久,只要回来,给与短暂的陪伴,喂以新鲜的食物,小兽就会一扫失落,轻易忘掉独自在洞穴里等待的煎熬和不安。

现在回想起来,那反而是母女两相处得最轻松快乐的一段时光。

许意知十二岁时,秦夏将这块腕表当做生日礼物赠与了她。

她以为妈妈要对全世界承认自己的存在了,没想到等来的是更加决绝的疏远……

直至她死亡,直至她回到二十年前。

情感复杂而充沛,在许意知的身体里不可阻挡的涌动着。

她看着手腕上还在走动的表,脑中画面定格在秦夏的临终之际。

被病痛折磨得不成人形的女人躺在病床上,像一片残败的枯叶。

明明在电视里,在闹市街区,在许意知去医院时乘坐的地铁上……她是那样的鲜活、动人、魅力无限。

她与她开玩笑,先问,这样的自己是不是很丑?

又解释说,不是故意隐瞒,只是……

只是什么呢?

人之将死,说那些已经没有意义了。

许意知逃避的闭上眼睛,默数十秒。

十秒后,睁开眼。

逐渐清晰的世界里,金色的秒针在表盘上均速转动。

滴答,滴答,滴答。

像个盲目而顺从的孩子,银币般大小的表盘是它的全世界。

里面的所有都是平静的、规律的,安全的。

滴答,滴答,滴答……

“这是我和她,唯一的联系了。”表盘之外,成为腕表主宰的许意知,强迫自己把事实完整的说出来。

自我攻破的承认,她很需要这样东西。

留念也好,慰藉也罢,秦夏是她的母亲,她终究……

林慎鬼似的出现在她身侧,盯着她腕上的积家大师:“这表秦夏也有一支,重要场合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