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性不大。

今早晏何安还听时见喜说她老师最近接了个大案子,忙得冒烟。

更不会是娱记。

因为就连许意知都明白,娱记不会直接舞到正主面前,而是尽可能的跟踪,然后想办法拍到清晰的‘料’。

所以,来人会是谁呢?

当宋秋实出现在走廊转角,门口的三人组看到他,内心有‘原来是你’的庆幸、还有‘为什么会是你’的少许困惑,最后是‘无所谓了是你也行’的坦然。

与此同时,宋秋实诧异的道了句‘你们’止住身形,省重点高中年级主任附体。

先把严厉的眼神给到秦夏,质问:“你来做什么?”

他再望向许意知,眼里除了严师般的厉色,还多出明显的失望,道:“我在车上跟你说的那些你都当耳旁风了,是么?”

秦夏愁眉苦脸的往现任经纪人身后缩,这个正面她刚不起。

许意知笑比哭难看,顶嘴是不可能顶嘴的,宋秋实手里拎着她之前忘拿的旅行包……

形势如此,晏何安做个和事老的姿态,端庄大方的站出来打圆场:“巧了,正好有事找你,来来来,进家再说,茶还是咖啡?”

宋秋实不吃这一套,站定未动,还面无表情的diss:“在我眼前的此情此景,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这个君和文化的老板兼秦夏的经纪人做得太没危机感了,所以主动给自己增加难度?”

“别说了我错了,写一篇五十字的检讨给你行不行!”晏何安主动走近,把人往屋里请。

“五十字不能算‘篇’。”宋秋实差点把许意知的旅行包砸他脸上,转身要走,又听电梯那端响起清爽的‘叮叮咚’。

秦、许、晏三脸懵逼,宋秋实麻烦的皱起眉。

熟悉的人声飘了过来

先是大嗓门的盛砚:“他肯定在家!昨晚熬一宿,中午开完会我叫他跟我去吃饭他都不去。”

接着是如常冷淡的褚涵大佬:“在家就一定会给你开门?”

最后是声音明显兴奋的大作家凌笑:“不把我拒之门外就行了。”

三人闲扯着转过来,看到门口站着的四个,人是意外之余不乏稀奇,还伴少许的惊喜。

数秒间,多重视线相互交织,碰撞出不一样的火花。

宋秋实先开声:“你们怎么来了?”

他还带着先前不愉快的情绪,口吻听上去就不友善。

褚涵不乐意听这话,垮着让学员闻风丧胆的俊脸回怼:“你都来得,我们为什么来不得?”